才倒地沾上的泥土,接過旁邊遞過來的麻將椅坐了下來。
張默楠狠狠地瞪了李耀星站長一眼,也挨著於冠軍坐了下來。
看到兩人比較合作,李耀星的笑容真了不少,“兩位,我李某今天開啟天窗說亮話。小站成立也有一段時間了,期間來來往往的記者也不少。我知道你們的手段,也知道你們的需求。所以請二位還是把身上的藏起來的秘密武器都請出來,我也不想為難兩位。有什麼需求可以當面說嘛。”李耀星隨手拿起桌面上的限量版zippo,從一個小紫盒裡抽出一根香菸點上。
於冠軍眼前一亮,他一直想知道的答案終於浮出了水面,這最多也就是正科級的小站長竟然吸的是2千多一條的紅河…道。
李耀星看著對方盯著他的煙盒,輕蔑地一笑,在他的印象中這個世界上沒有錢擺不平的事。所以拿出這香菸也是給對方一個壓力,記者一般還是見過世面的,知道什麼人能惹得起,什麼人惹不起,而他認為自己就屬於惹不起的那一類。
“站長您怎麼稱呼?”於冠軍不管身邊張默楠給出的鋒利白眼,笑著問道,他知道自己目前屬於階下囚,這時候不是快意恩仇的時機,還是走婉約派的路線比較穩妥。
“哈哈,還是你是明白人。鄙人李耀星。不知道大記者怎麼稱呼?”李耀星得意地將手頭的香菸遞向於冠軍。
“這個,我不吸菸,哦,好吧我就瞎抽一根。”於冠軍看著對方眼中lù出少許兇光,趕緊將香菸接到手裡,同時他心裡在飛快地盤算著自己接下來的對策。
“唉,這就對了!”李耀星滿意滴給於冠軍點上香菸。
於冠軍咳咳吸了兩口,“我姓李,叫李凡成,這位是我的實習生,小張。我倆是省電視臺的記者。不瞞李站長說,這次我們得到一些群眾舉報說咱們收費站管理上不正規,所以就來採訪以下,剛剛開了個頭就被您帶到屋裡來了。您看我身上的裝置還沒開始用呢!”說完他掏出身上攜帶的錄音筆和手機,一個個擺放到李耀星的辦公桌上。
李耀星微笑著看著於冠軍的舉動,對他這種上道表示出了自己的欣賞。不過這還不夠,李站長將眼光定在一旁的張默楠身上。
張默楠也不傻在剛才於冠軍報出假名的那一刻就知道師傅這是想示敵以弱,於是小姑娘大大方方將自己的手機也掏了出來,然後將兜裡所以的東西往外掏了掏。為了表示清白,她還用手在自己xiōng前撫按了一下,意思是這裡也是清清白白。
李站長嚥了口口水,忍住了自己親自探查一番的念頭,點點示意旁邊的手下去檢查桌子上的東西。說實話這個張默楠長得倒是一般,個子不高,臉上還有幾粒雀斑,不過從李耀星的閱人無數的眼光來看,青澀和羞澀也未嘗不是一種yòuhuò。
張默楠直接忽視了對方sèmímí的目光,在心裡把這個féi頭大耳肚子上張著救生圈的傢伙罵了個半死!
不過李耀星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倆人。他cào起電話給自己省城的朋友打了過去,詢問對方省電視臺有沒有一個叫做李凡成的記者。
張默楠聽到對方此刻打電話核實,有些心虛地看了身邊的於冠軍一眼。
於冠軍心裡暗罵張默楠這個菜鳥,這時候怎麼能往他這裡瞅呢,這不是明擺著讓人家懷疑麼!
幸好李耀星不是什麼黑幫老大,雖然有些地痞伎倆,但沒注意到張默楠這個心虛動作。
趁著這個空當,檢查手機和錄音筆的人工作已經完成了,倆人的這些工具沒有問題。
李耀星臉上的笑容真了有七分,反正對方沒有撈到自己的把柄。
等到接到省城朋友的確定回話,李站長此刻立馬就是chūn風滿面了,聲調裡也帶著幾絲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