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輛救護車從眾車右側打著警報歪歪扭扭地駛了過來。
這一路上竟然還有的sī家車不配合,後面警笛狂閃,他都無動於衷,後來還是車上下來一個警察硬是讓這sī家車往裡挪了挪。
“警察了不起啊!”車群裡一個忿忿不平的聲音。
林屾在車裡看到這個場景苦笑不已,這警民關係什麼時候惡劣到這種程度。人家可是在執行公務啊!
警車到了現場,車流漸漸恢復了秩序。
林屾乘坐的計程車到了收費口,司機大叔八卦地探出頭去問人家收費員,“老妹,怎麼回事這麼熱鬧?”
收費的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給了他一個白眼,撅著嘴說道:“剛才有個闖卡的,把路口攔截的協勤給拖出去十來米,滿地都是血,正搶救呢!”
拿回找來的零錢,司機大叔一臉唏噓地感慨道:“這年頭,掙點錢真不容易。這小協勤們一個月也就是大幾百,這回把命都給賠進去了。”
副駕駛的林屾倒是比他想得遠點,說到底還是這個收費站咎由自取,其實這種闖卡現象就是執法不徹底,不能做到公平公正才產生的惡果。
首先這收費站財務不公開,大家就對你的收費情況有所懷疑,所以不願意繳費;
其次有的車收費,有的車不收費就給大家造成了一個不好的概念,免費有面子,有本事,越違法越光榮。
這些小矛盾小苗頭積少成多,自然就會演變成大事情。
過了收費站,車子走了沒十分鐘就到了順明縣縣委縣政fǔ。
林屾將過路費、車費遞給司機大叔,從計程車裡鑽了出來。
一般縣的四大班子一般都是在一個大院辦公,這樣在經費開支上還可以剩下不少,縣委和縣政fǔ肯定是不缺錢,可是政協和人大可都是窮衙門。
門口一幫子穿著警服的小青年們在一旁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看林屾穿得都是名牌貨,竟然沒人拉住他登記。
林屾自然知道這裡不可能有正規的門衛站崗放哨,似乎只有省政fǔ和省公安廳才有資格使用武警站崗,至於公安那是不會給任何單位站崗放哨的。但他也沒想過堂堂縣政fǔ的門衛如此不堪。
關鍵是沒人登記他不知上哪個屋裡去找廖國策啊!
無奈間他只好自己走到這幫子小青年們,打斷了人家津津有味的扯閒天活動。
“幾位兄弟,我想知道廖國策廖縣長在哪個屋裡辦公啊!”林屾也不是青瓜蛋子,為了防止人家把自己當成上訪群眾,問話的同時幾盒硬中華就頂上去了。檔次再低他戒指裡也沒有了。
“呦呵,這位小哥客氣了,您找我們廖縣長什麼事啊!預約了麼?廖縣長認識您麼?”為首的一位看上去像是正式職工的短髮青年,tǐng直了身子拿出一個發皺的小本本來,看樣子準備是例行公事是準備給林屾登記。
“我。”
林屾剛說了一個字,就聽後面一個略帶jī動的聲音喊響了他的名字。
“林屾?是你麼?”
………【250收費站(2)】………
250收費站
啊~?林屾驚訝地一轉頭,嘿嘿還真是熟人。
尚曉芳此刻正拉著一個打扮得huā枝招展的小丫頭笑涔涔地看著林屾。
“哈哈,老鄰居都不認識了?”尚曉芳倒是和林屾不見外,還故意逗他兩句,“是不是當了領導不認識咱們小老百姓了!”
“小芳姐說笑了,這年頭水淺王八少,遍地是領導。我就是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這位大美女啊!當然還有你身邊這位美女!順明縣到底是鍾靈毓秀,怪不得都說順明沒別的特sè,就是男人到了這就特sè!”林屾最近huāhuā口的水平大漲,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