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他們的營地之外過夜,凌晨才會回到車隊。他回來的時候,必然就是要啟程的時候。
越是不容易接近,白書薇反倒是越想要接近。想到日後他對所有人依舊如同現在這般愛搭不理,唯獨對自己柔情似水的樣子,便讓她愉悅。
“現在不是放鬆的時候。這一路十分安全,古墓之中才是真的危險。”其他人不會開口提示白書薇,原修永這個任務釋出人則沒有多少顧慮。既然帶著這些人來進行任務,他們自然也有責任儘量的避免損失,甚至是將所有人都完好無損的帶回營地。
而且……師兄此次可是參與了任務,如果損失太大,豈不是弱了師兄的名頭?!
尋罌同樣也將車子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戒指,她的唇邊還帶著幾分笑意。在聽到原修永說已經到了古墓的時候,她明顯放鬆了一些。
進入古墓之中,風硯竺總不能再每天給她準備好食物了。想到空間戒指之中那幾盤沒有吃完的點心,她的眉頭便不由的微微一皺。比起面對人類的算計,她其實更喜歡直白的危險。她就是這樣,喜歡算計別人,卻討厭其他人的算計。
“風哥哥在這裡,哪怕裡面危險,也不可能給我們造成多大的損失。”白書薇不以為然,她對風硯竺十分信任。
雖然其他人很不爽白書薇,卻非常贊同白書薇的這句話。風硯竺的名聲實在是太盛,只要是他出馬的任務,每一次都是完美的完成。他甚至創造了多次零傷亡的神話,還是在極為危險的任務之中。風硯竺在基地的人心中,說是信仰也不為過。
“攻擊方面我們有風哥哥,治療方面我這個光系異能者也不是擺設。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有人死亡,也就怪不得別人了。能力不濟的人參與任務,就應該有死亡的覺悟。”白書薇可不只是想要讚揚風硯竺。她甚至將自己與風硯竺放在一個等級上。
這樣毫不客氣的語氣,實在是很難讓人喜歡。只是,也沒有人開口反駁。如果這時候反駁了,豈不是自己承認自己實力不濟。在場的人對自己的能力都是有信心的,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將接受基地最上方的任務。難度低的任務基地之中也有不少。
對風硯竺最是尊敬的修真者們沒有那麼多顧慮,他們毫不掩飾自己對白書薇的不喜,甚至有幾人都帶上了殺意。白書薇是什麼人,不過是個光系異能者而已,她憑什麼將自己與掌門師兄/師叔放在一起?!
光系異能者很珍貴?他們修真者的丹藥完全可以替代光系異能者的能力。甚至比光系異能用處更廣。光系異能對外傷最有效用,如果修真者有了內傷,s級的光系異能者沒什麼用處。修真者可以說是對光系異能者最不感冒的一群人。
末世之前修行者是自成一個小世界,末世之後他們哪怕是融入了這個社會之中,卻也與其他人有幾分隔閡。不僅是他們,由普通人變成的異能者們,對修行者同樣也看不太順眼。隔閡一直存在,修行者們自然沒有顧慮。
白書薇雖然高傲,卻也不至於連修真者們那帶上兩三分殺意的視線都察覺不到。她自然有幾分畏懼,緊了緊手掌,面上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了幾分懼意與委屈交織在一起。那份惱怒卻被她掩飾在眼眸深處,等她成了他們的掌門夫人,自然會將今日所受的恥辱都還會去。
風硯竺一直留了幾分心神在尋罌身上,精神力‘看到’的東西,比眼睛看到的還要詳細很多。他當然察覺到了尋罌微微皺起的眉頭。
記憶之中的尋罌從不會表現出自己真實的情緒,更多的是在模仿也可以說是演繹。他這幾次會面看到的尋罌,更是除了微笑很少有其他表情出現。這次她皺眉,必然是不喜到了極致的表現。
“進古墓。”風硯竺掃了白書薇一眼,是這個女人讓尋罌露出了明顯的不喜?
白書薇身上的懼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