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也知道自己該這麼做,可是懷哲呢?她不是不婚主義者?真正不想上禮堂的,只怕是她。“我的事自己會解決的。”他淡淡地說。
“對了,佩茹已經回來一段時日了,她打過電話到家裡來找過你呢!”她看了一下兒子,“紅粉知己多了,看來麻煩只怕要上身了。”李佩茹是出身富豪之家的貴氣千金,和聶煊是青梅竹馬一塊長大的。她知道李佩茹一直都很喜歡兒子,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找我幹啥?”對於一個嬌縱的富家女,聶煊一點興趣也沒有,若不是看在聶李兩家是世交的情分上,他連理都懶得理她。
“想見心上人有啥不對?”聶夫人好笑的看著兒子,“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對你有興趣,我看吶,你和桑小姐的事還是早一些辦了吧,免得夜長夢多。”她順水推舟的提醒著他。
“那倒免了。”聶煊有些不耐的站起來,“我走了,下回她再打來,就說我出國去了。”李佩茹那女人,她不但驕縱也就算了,最令人厭惡的是,她工於心計,老喜歡玩一些沒營養的把戲,他可是吃過虧的,要了她當老婆,那將是他永無止境的苦難。
“我就知道在這裡一定找得到你。”
聶煊才向服務生點完了酒,一抬眼就看到極不想見到的人李佩茹。
“你倒是找我找得挺殷勤的。”
“你也躲我躲得不亦樂乎啊。”她早已經習慣了他說話不留餘地的“嗆”功了,“我每次打電話到公司我你,秘書不是說你出差,就是開會;打電話到公寓又沒人接,說你另購新別墅藏嬌去了。”她話中有酸味。
到美國不到幾個月,聶煊又換女友了,這原本也沒啥大不了的,畢竟他換女友的速度愈快,就對她愈有利,因為那表示他對誰都沒用心,可是……
她才甫下飛機,到機場接機的友人就告訴她,聶煊又換女友了,不但換,而且還把那女人接去同住。
這可就非比尋常了,聶煊雖是花花公子,可到目前為止,似乎還沒有女人和他同處一個屋簷下的紀錄。他可以給女人們想要的錢財,但從來不買房子送人,這一點幾乎已經快成為他愛情遊戲的規則之一了。
一個普通的女友會讓他打破自己的原則?唔……這一回,有些可疑哦!於是乎,李佩茹對那名叫桑懷哲的女子做了一番調查,覺得如此才知彼知己,百戰百勝。
“我可以坐下來嗎?”李佩茹一面問,一面已坐了下來。
他都還沒置許可,見人家都已經大方的坐下來了,他也無話可說。“你人在外國,對於我的事還知道得真多。”說來也真是好笑,她知道他那麼多事幹啥?“有空多幫助你爸爸吧,他年紀大了,而且又只有你一個女兒。”
“就因為如此,我更得加把勁,替他套牢一個有能力幫助他事業的女婿。”她一雙含情的瞅著他,“你是我看得上眼的人,所以,對於你的一舉一動我會特別注意,尤其是你的一些異性朋友。”
她說了這些話,倒是令聶煊想起一件事,懷哲一直認為把她成為他的女人的醜事抖出去的人是他,百口莫辯之餘,他也懶得再解釋什麼,不過,他也想知道,究竟是誰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如今一想,李佩茹倒是挺令人起疑的,而且揭人瘡疤這等事,也是她做得出來的事。
“我和懷哲的事是你到醫院去多嘴的,是不?”忍住氣,聶煊晃動著手中琥珀色的液體。
“你們的事知道的又不止我,笑話!我會知道這件事還是透過朋友得知的呢,你……你幹啥誣賴我?”
“一般人對於別人養情婦這等事,頂多當茶餘飯後的消遣話題,只有‘有心人’,才會巴不得天下人都知道這等事,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還有誰會這麼做。”看來,自己的立場預設的沒有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