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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紫姬,只見她將髮簪插回髻上,微微扯了唇角:“這不是解藥,但能暫時止痛。”

“多謝。”他無法瞭解這個女人,也無須去了解,畢竟他什麼也給不了。

他往拱門方向走去,疑惑地聽到前院似乎有人在大聲呼喊,不禁快步走去。

“白煦公子!你在哪裡?白煦——”

“喂喂!玉小姐,你不能闖入,侍奴才通報一聲——”白家總管徒勞地想與兩名家丁阻止入侵者。休說玉家千金是金枝玉葉之身,不敢亂來亂碰地冒犯,何況玉婉兒沒什麼武功底子的身手,至少輕功比平常人好些;更別說她姑娘手上正抓著把軟趴趴的劍了。

玉婉兒心急得沒空理睬那一套繁文褥節的待客程式,在大門口叫著要找白煦後,便憑著模糊的記憶往後院闖了。這種大戶人家的建築方式相信不會有太多的不同,至少此刻她沒闖到僕人房可茲證明。

但,那位白煦公子到底在哪兒呀?她累得快要昏倒了!

“白煦——”扯喉大喊雖然不符合閨秀風範,但比較有效就是了。

果不其然,一道白光掠來,那人可不就是白煦嗎?

“玉姑娘,何事如此急迫?”

“葉姐姐在嗎?”她不抱希望地問。

“不,她已十多日未曾——老天!”他語音倏止。

玉婉兒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不明白白煦怎麼做到的……在她雙眼大張的情況下,將她的手中物“變”到他的手上;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始終絲毫不差地隔了兩丈以上。

白煦臉色灰敗地瞪著葉盼融的銀劍。當年他打造給他時,她以像在發誓的語氣說著“劍在人在,至死不離”的話……她並不會沒來由地丟下這把劍啊!

這下子,他不得不恐懼地去相信葉盼融遇害的事實,他急切地問:“在哪裡發現的?還有沒有其它的東西?”

“今日早晨這邊的主事來報,我家所擁有的林場發現有打鬥過後的痕跡,除了這把劍,還有兩片嵌在樹身的竹葉,以及……一些血跡,但不至於多到使人致命。”

“在哪裡?能帶我去看嗎?”

“好!隨我來!”玉婉兒也不遲疑,轉身往外跑去。

“也許你們該去的,是狂人堡。”趙紫姬在他們身後低語,以為他們可能不會注意到。

但白煦在離開後院時,回眸望了她一眼,雖沒說什麼,但她知道他記下了,作為尋找葉盼融的線索之一。

看來,也該是她離開的時候了,楚狂人需要她來送個口信哩!

如果這兩個男人註定得為一名女子交鋒,那麼他們都該有所準備,這才公平,不是嗎?

即使人世間向來不公平。

低首看著自己的雙手,忍不住拉了拉白煦蓋在她肩上的披風;這個,是他僅僅能給的溫暖了……

她想知道,白煦與葉盼融可以為對方做到什麼地步;她也想知道楚狂人與白煦,到底誰勝誰負。不想見白煦輸,也不樂見有情人雙宿雙飛……

但,她的角色沒有重要到可以許願的地步,她——還是在一邊看戲吧!

她與葉盼融的際遇,只是好與壞的差別造就出的兩個結果,會嫉妒,是無比明白兩人的相同性與必然相斥性。

蒼天不仁,莫此為甚。

第十章

楚狂人日復一日的騷擾,只使得葉盼融更加沉默。他也曾嘗試動手,但當他打下第一掌,望見她的姝顏漸腫紫變形時,竟再也打不下第二掌,更別說原本存心要施以更多折騰的。

他更嘗試要強迫她身體,點住她的軟麻穴,讓她連咬舌自盡也使不上力,眼睜睜看她自己遭凌辱,但她了無生氣的眼神彷若已死般的無動於衷。她根本不怕任何事,似乎她的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