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未央的味道,還以為在我昏迷的時候她曾經來見過我。那麼,我現在在哪?這兩個怪夢又有什麼關聯?晃著沉重的腦袋,我支撐起虛弱的腿腳,我穿著不合身的褲子,赤裸上身,胸口纏著密密匝匝的繃帶。
扶著身邊的椅子,我才發現,我原先躺著的地方是個臨時的地鋪,旁邊散亂著腐朽的長椅,長椅的靠背上鏤空著精緻的圖案,不乏有十字架等教堂才會存在的圖形。環顧四周,五彩斑斕的玻璃窗上,彩玻璃拼湊的上帝的樣子,他的臉孔似曾相識,憐憫的望著眾生。灰色石頭堆砌的邊牆上懸掛著歐洲中世紀的油燈,安靜著,似乎從未燃燒。腳下的地板是簡單的水泥地,鑲嵌了彷彿瑪瑙一般晶瑩的彩色石頭,拼湊出一幅巨大的影象,線條簡潔到我完全無法看懂。
試著邁動我虛弱的腳步,回憶起記憶中的最後一刻,酋長,不知你現在身在何處,是誰救了我,我又如何來到這個充滿異國情調的地方呢。
想起當日龍泉與酋長龍謁這兩兄弟的對話,我卻倏然發現,棲鳳的死亡並非沒有原因,如果是那名蜚蠊易型者&ldo;羽飛&rdo;在當日靜止了時間,棲鳳只有眼睜睜的任人宰割。但是,羽飛為何要殺掉棲鳳呢?同樣,寅傑的死亡似乎也與羽飛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於教授,上一次棲鳳的屍體被盜,於教授剛好不在,否則就十分危險了。然而這一次,寅傑的屍體我依然交付給於教授去做鑑定,不免讓我恐懼不已。如果那蜚蠊易型者再次潛入盜取屍體,而於教授又剛好在現場,那麼……後果我不敢想像。
念及此處,我趕忙在身上摸索著自己的手機,當然,在這褲袋裡定然找不到自己的東西,我急忙環顧四周,地鋪上、椅子上都沒有任何的發現,我之前穿著的衣物早已不見蹤影,我的手機,那片龍鱗,還有……那枚戒指!我不顧自己還是赤裸著上身和腳掌,搖晃著虛弱的身體沖向教堂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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