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夜的雨,空氣中充滿了泥土的芬芳。
林玄兒開啟房門,伸了個懶腰,道:“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了。”
徐天佑笑道:“昨晚你睡覺都打呼嚕了。”
林玄兒捶了他一拳,道:“我怎麼可能會打呼嚕?你才打呼嚕了,害我一晚沒睡著。”
玄誠此時也醒了,走到林玄兒面前,道:“你真要教會洛二書輕功才走?”
林玄兒道:“當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三人正欲去找洛二書,卻見洛父帶著一幫家奴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家奴手裡都拿著長棍,一眼便能看出來者不善。
三人見狀,不知發生了何事。
林玄兒問道:“洛叔叔是要讓我們幫你訓練家奴麼?”
洛父怒道:“誰是你叔叔?我是來抓你的!”
林玄兒道:“抓我?我又沒犯事,抓我幹嘛?”
洛父道:“天音閣與遼國狼狽為奸,犯了叛國通敵的死罪!我這便抓了你去府衙領賞。”
三人聞言大驚。
林玄兒怒道:“放屁,我們天音閣乃江湖正道第一大派,怎麼會與遼國勾結?”
洛父不想再解釋,招呼了一聲,家奴拿著長棍大吼地衝了過來。
林玄兒、徐天佑和玄誠三人拿出武器迎戰。
這些家奴沒有一個是練過武的,仗著人多勢眾在鎮裡能耍耍威風,但碰到林玄兒他們卻不好使。
三人邊戰邊退,竟是跑到了洛府外面。
林玄兒和徐天佑心知這些家奴也不是江湖中人,而且這些家奴確實對他們沒有什麼威脅,便不願以江湖對決的殺伐心對戰。
玄誠同樣也只是只守不攻。
可這些家奴見對方只守不攻,竟是士氣大漲,棍子揮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追的也越來越起勁。
玄誠暗罵一聲,道:“你們先走。”
林玄兒和徐天佑點了點頭,便不問方向地往鎮外跑。
玄誠拔劍出鞘,一時間劍光大盛,哀嚎聲響徹整個洛家鎮。
縱使這樣,玄誠也會留了手的,他只是讓這些家奴見見血,滅了他們再追的念頭。
這幾劍出完之後,那些家奴要麼慢慢後退,要麼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玄誠問道:“還追?”說完,竟是狠狠地虛空揮了一劍。
家奴見狀,扔下棍子便跑回洛府躲了起來。
玄誠輕蔑一笑,還劍入鞘,縱身追向徐天佑和林玄兒。
徐天佑和林玄兒跑出鎮外不遠,玄誠便追了上來。
徐天佑道:“你沒下殺手吧?”
玄誠道:“殺他們可不需要這麼久。”
林玄兒滿心疑惑和驚慌道:“天音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就背上了通敵叛國的死罪?”
徐天佑道:“我們迴天音閣找你父親一問便知。”
林玄兒點了點頭,此時她恨不得能飛到天音閣。
可這時,林間傳來一聲:“不用回了。”
聲到人至。
只見三個黑衣人不知何時站在了他們身後。
林玄兒、玄誠和徐天佑擺出戰鬥姿態。
林玄兒道:“不用回了?什麼意思?”
持劍黑衣人道:“林驚濤已入大牢,歐陽慶不知所蹤,回去有何用?不如乖乖束手就擒。”
林玄兒道:“不可能,我父親和歐陽大哥不可能會有事的。”
持劍黑衣人道:“你若不信,不如跟我們回去,一見便知。”
林玄兒道:“我若不跟你們回呢?”
持劍黑衣人道:“只要抓住你們便能拿懸賞,不論生死。”說罷,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