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非死不可!”凌雲瞪著血紅色的眼珠,真武向前推進了半尺,一道寒流湧過,那個女孩身子一顫,卻立即挺起了胸膛,沒有半分閃讓的意思。
“不要傷我師妹!”一個身影如飛般跳上臺來,另一個卻是更快,一陣白煙騰起,一人已經拿住了凌雲的手腕:“凌大哥,放過她吧!”
凌雲側頭一看,拿住自己手腕的卻是原汁原樣的梅霖,連那鄉下少年衣服也不知何時已經換去了。
還未等凌雲開口說話,薛正飛突然左腿用力站了起來,雖然左腿劇痛鑽心,箭傷也許復裂,但此時的薛正飛突然覺得自己有責任不讓這位肯為自己犧牲的女孩死於非命。
薛正飛一把抓住那女孩的胳膊,把她提到劍上,白光一閃,已經騰在空中。霎眼之間,已經到了高處,直投東北而去。
凌雲眼看追之不及,只急的重重的一跺腳,放虎歸山後患無窮啊!
梅霖覺得一道凌厲的靈息直投東北而去,卻是伸手一指東北方向的天空,剛叫了一聲:“不要!”
東北方的天空中卻突然出現了數支帶著尖利的嘯音的火箭直衝而上,劃破了剛剛黑下的夜空。幾支火箭正正的撞在了急飛而至的薛正飛兩人身上,爆起了一團火花。
半空中傳來一個溫柔的驚呼,隱隱約約能看到兩個黑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無力的飄落了下去。
“師妹!”一聲悽慘的悲呼發在臺上,那個剛剛衝到臺上的身影狂呼著,瘋一般的衝下臺,向東北方疾施而去,飛身躍下高高的天柱峰便不見了人影。
梅霖慢慢收回了指向東北方的手臂,心裡說不出是一股什麼樣的滋味:“你奶奶的,早知道老子就不提前算好血哥的逃走路線了!唉,都怪自己,算得這麼準幹什麼?”
“你奶奶的,那血哥死了也就死了,幹嘛還要連累人家?臨死還要帶著一個,血哥啊血哥,你實在是太陰險狡詐了!”
不知為什麼,看到那飛劍薛正飛落了個如此下場,天柱峰上卻沒有一人感到高興。靜儀師太遙望東北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默唸一聲:“天道慈悲!”
只有凌雲的心裡變得一陣輕鬆,刷的一聲把真武插還鞘中,向著梅霖問道:“梅師弟,你來幹什麼?”
“我。。。我是來談。。。”梅霖的本意是按照原計劃來與凌雲討價還價一番,談論關於結盟的問題的,說到這裡突然感到月姐姐那道獨一無二的憂鬱的靈息向著自己漫了過來,心中不禁一陣激動,說出口的卻是,“我是來投降的!”
說完之後,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所說的話的意思,還得意洋洋的向著四周拜年樣的說道:“師父好,月姐姐好,沈師兄好,各位師叔師伯好,各位師兄師姐好。。。梅霖這廂有禮了!”
一句話,逗的在場的女弟子個個忍俊不禁,幾乎要笑出聲來,急忙各掩玉口。
凌雲聽到梅霖說出了投降的話,不禁一怔,心想:“這小子為何會如此大方了?是不是又有什麼陰謀?”
不過一怔也只是一霎眼的工夫,便立即熱烈的拍了一下梅霖肩頭:“梅師弟,投降的話就太見外了。你本來就是我武當派的道家弟子,《武當弟子薄》上至今尚有你的名姓。今天我就以武當派第六代掌門人的身份,免除你過去的一切過錯,讓你再回武當山做靜儀師伯的關門弟子。你可願意?”
“當然願意,”梅霖一聽此話,不禁心花怒放,這可是自己多少年的夢想,自己終於又可以名正言順的和月姐姐在一起了。至於那什麼少林派,早被梅霖拋到腦後去了,不是凌雲下邊的話,梅霖差點忘了自己是少林派的方丈了。
“梅師弟,你能帶領少林派加入我武當,足見你深明大義。武當、少林向來為江湖的領袖,互為枝葉,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近幾個月來由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