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芽兒格外地脆弱,摒棄了倔強,散去了冷漠,她也只不過是一個無依的14歲女孩而已。從小與楚風相依為命,楚風雖然文弱,卻也為自己珍之重之的孩子撐起了一片無雨的天空。時間過得真快,都兩三個月沒見他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現在正在何方,為什麼半點訊息都沒有。
雲奎像哄孩子一般,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她的背,充滿了溫情,“芽兒,我今天剛收到訊息,有人見他在京城出現過”,今天早晨剛收到這個訊息時,雲奎甚至想過,以此來報復她對他的輕視,而今這種想法他是一星半點都找不到了。
“真的嗎?”,芽兒驟然振奮,在京城,這說明爹他沒事,只是有事才沒和她聯絡,“我明日便上京找他去”,太興奮的後果就是撞到了痛手,痛不堪言,“啊”。
“盡瞎胡鬧”,雲奎又是好一陣心疼,把她的手輕輕地扶住靠在他身上放好,“你而今這個樣子,能去哪呀?”
聽到他話語裡的鄙夷,芽兒很是不服氣,“我是斷手,又不是斷腳”。
“哎,再過半個月我要送秀女進京,到時候你和我一起去,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幾天了,你放心,我會叫京裡的朋友四處打聽的,一找到他立馬就告訴你”,京城,這大概是他這輩子最最厭惡的地方,躲了一個輪迴,再也躲不了,終究是要回去的。
芽兒聽他說得在理,便不再吭聲反對,今天實在折騰得太累,儘管手仍舊疼得厲害,但還是迷迷糊糊不一會便睡了過去。
一個隱蔽的山洞內,一黑衣男子垂首跪了下來,“樓主”
。
從陰暗完全看不到半絲光亮的角落裡走出來一個整個籠罩在一個黑袍子裡的人,就連臉也整個套住了,只露出了陰鷙的一雙眼睛,“怎樣?”
“有人出一萬兩黃金,要我們把冷颯交給他!”,黑衣男子近乎機械的稟告,不帶一星半點自己的情緒。
“哦,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聽聲音,這個樓主似乎是個中年男子。
你也想要背叛我嗎
“那我們接是不接?”,樓主沒有賜冷颯解藥,任其自生自滅,卻也沒對他動手,甚至默許紅顏四處替他尋醫問藥,他有些料不準樓主的心思。
“接,一萬兩黃金為何不接,冷颯和紅顏現在到哪了?”,樓主聲音喜怒難辨。
“今天已經啟程去京城了,估計他們是想去尋藥良”,黑衣男子回稟著剛剛收到的訊息。
“京城,藥良,哼,冷颯當真可惜了,他可是你們中資質最好的,真不希望他死呀”,話說的溫情,但言語間卻半點惋惜之情都沒有,“你先派人跟著吧,到了京城,若他能尋著藥良,並且藥良解得了此毒,這單生意便退了它,若不成,在他死之前用他把那一萬兩黃金賺回來!”
“藥良真的能解這毒嗎?”,黑衣男子脫口而出,顯然這是他們眾人最關心的事情,大家都是服了這種毒藥的,一生受限。
“怎麼,你也想要背叛我嗎?”,話剛落音,黑衣男子已經被樓主一掌擊中,狠狠地撞到幾米遠的巖壁上,一大口鮮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這是男子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血都來不及擦,趕忙爬起來跪下,“樓主,屬下一生跟隨樓主,絕沒異心!”
“異心,哈哈。。。。。。”,樓主一聲長嘯,“我不怕你們有異心,你們誰若是有力量打敗我,這血樓便是誰的。實話告訴你,這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