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妃您的處罰!”
這一句話,把屋內的兩個女人嚇住了。
柳含煙有些吃驚的看著張越,而張越滿眸愛意的看著憐心,而憐心始料未及地看著柳含煙。這三人的奇妙表情彷彿在訴說著他們之間等會會發生一些什麼!
憐心看了一眼張越,心下覺得完蛋,不悅的瞪了一眼柳含煙,“主子,你看你都弄出了什麼誤會!”
柳含煙無辜的聳聳肩,眨了眨眼睛彷彿在說:我也不知道他會出現。
其實她是真的不知道張越會出現,因為她之前是讓他去找平秋杉的,可是這剛過去一天,他怎麼就回來了?
“那個,張越,我不是讓你去找鬼面神醫嗎?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張越站在門口,收回了自己對憐心的那濃濃的愛意,看著柳含煙畢恭畢敬地說:“屬下確實是去找鬼面神醫,只是在他常去的地方里找到了這封信,請過目!”
儘管憐心此時並不想和張越有太多正面的接觸,可是現在她不得不走上前去接過張越手中的信件,畢竟女子的房間男子是不能隨意進入的,更何況是女主子的房間。
拿過信件的憐心逃一般的遠離張越,然後把信件雙手呈到柳含煙的手中。
拿過信件的柳含煙就算再不識得大周的文字,可是信封上面的六個字她還是能夠看得懂的。“玄親王妃親啟”這個分明就是寫給自己的信,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回去找他?看來鬼面神醫不僅醫術厲害,這未卜先知的能力也不錯。
開啟信封的她開始細細地看著裡面的內容,除了部分繁體字她看不明白,其他的都能夠看得懂。可是裡面的內容也就之後兩行字,她看不懂的佔了三分之二。於是,此時此刻的柳含煙在心裡默默地罵了幾句平秋杉,書法很厲害也不用如此賣弄,宛如草書的字型,她能夠認出來就很不錯了。
於是,此刻的她也只好不恥下問了。
“憐心,你看一下上面寫得到底是什麼內容!”
憐心看著把信件遞給自己的柳含煙,驚訝至極,嘴巴都能塞進一個雞蛋了。最後她把頭搖得像撥Lang鼓一樣,無奈地說:“主子,其實我也不適多少個字!”
於是兩人也只好把目光轉移到門外的張越身上,柳含煙把信件在憐心面前揮了揮,下巴指了指門外的張越,說:“拿去吧。”
因為剛才的事情還處於尷尬的憐心有些不情願再次上前,她不悅地說了一句:“主子,還是你上去問吧!”
柳含煙明顯感覺到憐心的不好意思,可是她越是這樣,柳含煙就越想抓弄她。“喲喲,你是膽兒肥了是嗎?居然讓你的主子自己去做事情,看來我留著你也沒用啊!”
憐心一聽,一把拿過那信件,快步走上前,嘴裡呢喃著說:“我拿上去就好了,又來威脅我!”走到張越面前,她手那麼一伸,目光不敢落在張越身上,看向旁邊說道:“你看吧。”
張越看到她這幅模樣也不計較,他微笑的看了一眼她,拿過她手中的信件,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稟告王妃,神醫信中寫到他外出幾日,月底之前會趕回來,在此之前一切事情會先由他的徒弟代勞。”
柳含煙聽著信中的內容,一聽到他月底之前才會回來,頓時有些洩氣了,畢竟此時這才農曆二十,距離月底還有十天,她肯定是等不了。不過他說一切由他徒弟暫時代勞,可是她又去哪裡找他的徒弟。
“他信中提到的徒弟是哪一位?趕緊把人請來。”
張越想到那個徒弟,頓時有些苦惱。想到自己去找平秋杉無望只找到這封信時,留在平秋杉住所的一個女子一直要求他帶她來王府,他不答應卻不料被那女子搶了去,說不帶她來的話她就會摧毀手中的信件。無奈之下他也只好答應下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