餅,此時還在廚房忙活著呢。”
看到這個樣子的憐心,柳含煙眉頭微微緊皺。最近這兩天憐心對於鄧千尋的敵意依存,她就是不明白,憐心怎麼會這樣。如果這一切都是和張越有關的話,但是張越並沒有對鄧千尋做出什麼樣子的行為來讓憐心如此醋意大發啊。
“憐心,你上回還沒有回答我,你為什麼會對鄧千尋咄咄逼人的?”再次繞回這個問題,柳含煙發現在她剛問完這話,憐心的臉色有了微恙的變化,雖短暫,但是還是讓她撲捉到了。“和張越有關嗎?”
本來疑遲的憐心在聽到張越的名字後竟激動了起來,想都沒有想就大聲地回答:“沒有。”
這一次換柳含煙不確定了,“真沒有?”她問著,雙眼一直盯著憐心。
被她盯著渾身發毛的憐心搓了搓起了雞皮疙瘩的手臂,眼神有些閃爍,就在她準備出聲承認的時候,柳含煙又搶了先。
“暫且不說這事,這又過去了幾天,皓軒那邊還沒有訊息嗎?”這幾天雖有一直在忙著柳修明和夏慕青的事情,但是她的心中對李皓軒的擔憂一直沒有少過。而原本還是神采奕奕的雙眼在想到那個人之後,眼神變得深沉起來,也煥然無光起來。
其實在昨夜憐心在張越的嘴中收到了李皓軒已經安全抵達軍營的訊息,雖然這是最新訊息,但是傳遞訊息也需要了幾天。也許當訊息到達這邊的時候,李皓軒已經在戰場上廝殺。她知道思念的痛苦,更何況那個男人前往的還是一個可能有去無回的地方。儘管他們下屬對主子的安危也十分擔心,但是他們知道他們的那份擔心遠遠不及眼前這個滿眼憂愁的玄親王妃那麼多。
“主子,你看奴婢這記性,昨日我已經從張越嘴中瞭解到王爺已經來過信件,說是廣東的災情很快就穩定下來了,讓你不必擔心。”
聽到這話的柳含煙依舊有些不確定,“你真的確定這是真實情況?”
“千真萬確!”憐心點點頭,打著包票說道。其實這個訊息確實是真的,而且已經傳到了李荊�疃�校�皇歉涸鷲餳�慮櫚牟⒉皇搶銪┬��
看到憐心打包票,柳含煙心中的擔心也少了一些。她站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服,“你去準備一下,待會叫上張越與我一起到大牢中探望一下夏慕青!”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憐心聽到這個訊息,嚇得不輕。她嚇得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主……主子,你真的……真的要去大……大牢,嗎?”
雖然他們此時還不知道夏慕青殺的人是誰,但是他們都有不詳的預感,在往後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柳含煙。雖說李皓軒已經給他們下了命令,一切見機行事,但是那預感一直伴隨著他們不曾離去,也不敢去冒那個險。
“怎麼了?很奇怪嗎?怎麼說我也回來了一些時日,夏慕青雖不是我的生母,但是名義上卻是我的母親。她入獄了,我不去探望一下顯得太不孝了,更何況我也想知道這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話雖是這麼說,可是憐心還是擔心的很,最後實在是受不了柳含煙一直盯著她看,只好妥協,先去找張越,然後在一同前行。
因為夏慕青被關押一事對外是保密的,所以柳含煙等人前行的時候可謂是做足了保密工作。可是在他們出現在大牢面前的,牢役竟然靜止他們入內。
“沒有皇上手諭者,不能入內?”
吼,她只是想要進去看望一下都不行,是不是太不通情達理了?
憐心聽了牢役的話也覺得有些不可理喻,她走上前一步,不悅地對那牢役問:“玄親王妃也不能進入嗎?”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那牢役想都沒有想就直接回答:“皇上有旨,沒有他的手諭,誰都不能進入。如果玄親王妃到來,就讓她去找皇上。”
看來這李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