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可不想天天在這麼多殺人的目光中度過,“那個各位大哥,昨天小弟確實孟浪了,小弟山野之人,不通禮數。
請各位大哥大姐,不要見怪,還請給小弟個認錯的機會,我這裡向大家賠不是了。”說完深深一鞠躬。
可惜,班裡的同學並不買賬,齊齊哼了一聲,就不再理他。
李鐵也不敢再向同學們道歉了,乖乖找了個角落坐好。低調一些吧,先平安的度過今天再說。
有了李鐵的刻意低調,這一上午的專業課上的波瀾不經。好不容易等到教授聽到下課鈴響,將大家放了。教授下課的音剛落,李鐵嗖的一聲,最先竄出教室。
驚的教授直楞神,嘴上不禁問道:“剛才的是哪位同學,為何如此著急?”
“老師,他就是昨天鬧得滿校風雨的那個李鐵。”
“啊,原來他就是那個在全校面前當眾示愛的大一新生呀。我只知有這麼個人,確不知道竟然是咱們班的。
他叫李鐵?我記住他了,看我期中考試不抓他科的。”說完教授還狠狠的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鏡。
唉,這就叫無妄之災,躺著也中槍呀!李鐵跑得那麼快,是因為他怕有別的班同學來班級門口堵他。
畢竟早上可是有幾人這樣威脅過他。看樣子,得趕快找兩保鏢才是。上海灘的地方連上學也有生命危險呀。
叫上黃包車,快快回到洋行,得知趙媽的兒子已經在樓上等了他半天了。李鐵快步上樓來到辦公室門口,門口站著一箇中等身材,年紀約二十五六歲的俊朗青年。
這個青年一身灰色短衫,中等個,國字臉雙目炯炯有神,細細一看和趙媽還真是些相像。
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趙媽的兒子,也沒有和他客氣。將青年領進辦公室,就在辦公室會客的長椅上坐下。
問了下青年的情況,原來青年名叫趙大寶,今年二十五歲,十八歲那年參加了國內的軍閥戰爭。
最開始是騎兵,後來打仗是負傷回家養傷,等傷好後戰爭也結束了。他所在的部隊戰敗,軍閥也跑到了國外。
趙大寶也很討厭自家人打來打去,就去了一家日本洋行當夥計,後來日本老闆發現他又聰明又勤快就讓他當了司機,教他駕駛各種車輛。
又過了兩年,趙大寶替洋行的中國勞工強出頭,被解僱。兩年前給上海一家叫做永興的紗廠老闆當司機。
無奈前幾日,杜月笙不知犯了什麼邪,以前都是半年一交的保護費,這次非要一次**齊,紗廠的大公子年青氣盛,帶領紗廠職工將前去收費的幫派人員打傷了幾個。
一下子惹怒了杜月笙,揚言要滅了紗廠老闆一家人。紗廠老闆得信之後,多方託人擺平,都沒有成功。
杜月笙是想殺一儆百,沒有辦法,紗廠老闆一家只好連夜上船跑到了香港,紗廠自然也關閉了。
聽到趙大寶說到這,李鐵不禁納悶,這杜月笙在上海的口碑一直不錯呀,按理說不會出此昏招,要說這是黃金榮和張嘯林的風格還差不多。
不過這些事和他沒關係,他只知道,這趙大寶是個人才就行了,不但會騎馬,開槍,還能開轎車,卡車。更有著一身不錯的軍隊武藝,最難得是他竟然還會開炮。
這傢伙簡直就是上天賜給他的一個寶貝,問了下趙大寶,在永興紗廠開車一個月能掙到二十個銀元。李鐵當即表示,每月給他開三十個銀元,只要給他開車就行。
以後乾的活多了再加錢,也不用什麼試用期了。明天就來上班,雖然還沒有車。不過他已經讓麥克先從別的洋行先高價採購一臺了。他不在的時候就給洋行用。
因為轎車最快也得週五才能到,所以讓趙大寶明天就來上班,先和洋行的人熟悉一下,再多跑跑洋行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