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冰冷而又帶有不容置疑的威嚴:“你難道忘了我跟你說的讓你好好保護青空戰體,你忘了那個青空戰體旁邊的那個後生是能夠釋放出三千丈光華的讀書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給我滾。”
黑袍人徹底地癱軟在了地上,渾身不住的戰慄。頓了頓那個聲音接著道:“看你也是絲毫不知情,算你情有可願,如再有下次,你就自我了結吧。”黑袍人哆哆嗦嗦的問那道威嚴的聲音,絲毫沒有當時做高手的氣勢:“大人,你看那兩個犯戒的人該怎麼處置?”那道聲音淡淡的道:“沒透過的去死亡秘營,剩下的五個就各鞭笞五十,然後發給傷藥丟到武試試煉場中去吧。”說完最後一句,那道聲音就再沒了聲息,只留下黑袍人癱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
直到良久之後,黑袍人才漸漸的恢復了神采,然後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像是一隻鬥敗的公雞。揮手招來在旁邊的那些黑袍人,讓他們按照大人的意思去辦。
幾個黑袍人都硬著頭皮朝成歌那邊挨著步子一步步的走過去,而且神情小心翼翼不時的用眼角的餘光瞟著周圍的飛吹草動,見識過與自己的領頭對陣時浩瀚無匹的修為,提心吊膽生怕從背後就像被捏小雞仔一樣的捏死。這十幾丈的距離就好像是天塹,雖然說是死士但是依舊會死的,數十步的距離硬生生的走出了一身的冷汗。
終於大汗淋漓的站在成歌六人的面前,雙手顫抖有些猶豫到底該怎麼下手。文殿七層上夫子定定地站在視窗,雙手微擺傳來靈力的波動,更是在空間中帶來了點點的漣漪。就在這些漣漪就要靠近那些黑袍人的時候,忽然又被消弭於形,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幾個黑袍人根部沒有察覺分毫,一點都未察覺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夫子的面色微沉,就欲再次出手。忽然感覺有些異樣,驀然回首背後定定的站了一個人,或者說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道光影,一道讓一身浩然正氣都不禁有些微微悚然的身影。
那道讓夫子都微微有些震動的身影微微頷首,對著夫子溫聲到:“王先生,若在如此那便是有些過了。”
夫子的嘴角微微的抽動,側身讓過這道身影所行的一禮淡淡開口道:“沒想到果然是宗主,天下間能有如此之大的手筆的,只有宗主在內的寥寥幾人而已。宗主言重了,在下更是當不起宗主如此的大禮,在下一個酸腐的書生怎麼能得到宗主如此的關注和禮遇。”
那道聲音似乎沒有聽出這道身影裡包含的微微的嘲諷,面上神色不曾有任何的改變依舊溫醇的聲音:“先生說笑了,先生大才,在下仰慕已久。先生許久不曾出過手,今日先生破例而動當真對這幾個少年如此的看重?”
夫子卻沒有跟這道身影繼續聊下去的興趣,淡淡的接了一句:“沒什麼,幫你留幾顆好的種子罷了。”說完用手默默的摩挲闌干,再也沒有跟那道身影接話的意思。
那道身影彷彿是習慣了夫子的處事的風格:“那幾個小子能得夫子如此看重,倒也是他們的福氣。不過我要的是能夠達到我的要求的種子,至於那些廢物本座沒有絲毫的興趣。沒有透過的那個小子就算了,其他的就繼續留在這吧。算是給先生幾分情面,望先生不要再逾雷池。”說話間竟然已經帶上了冰冷的寒意。
看到了夫子似乎沒有繼續下去的興趣,拱了拱手然後這道身影慢慢的變得虛幻最後消散在空中。確認完全那道身影完全的離開之後,夫子嘆了一口氣,提起在闌干上摩挲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拍著。眼神越過廣場,來到那正躺在地上連動一下手指都不能的六人身上。出乎意料的是,夫子的眼睛既不是落在那個擁有天縱之資的青空戰體李傾政的身上,也不是落在那個浩然之氣三千丈學識淵博有儒士之風的宋塵的身上,而是落在那個怎麼看在這一群人中都不算得上是很出色的成歌身上。看著昔日的酒友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