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幹嘛,我們明人不做暗事,這樣的女人就該罵,我們要罵,罵的讓記者再來報道,讓林少爺清醒清醒,休了這個賤女人!”
“是啊,林少爺多好的男人啊,年紀輕輕的,一表人才,還給我們醫院捐過錢呢。”
“人家可是留過洋的,雖說這事和我們沒關係,但碰上了,心裡氣憤的很。”
一個健壯的大嬸上前湊熱鬧,問道:“你們在說哪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大嬸,今天的報紙你沒看呀?”
“我又不識字,你們指給我看,我教訓教訓她。”
一群人把手指向凌菲,大嬸陰沉下臉,拿起籃子裡的雞蛋往凌菲臉上砸,嘴裡罵著:“你們這些狐狸精,打扮的像個女學生,專門勾引別人家的男人,看我不打死你,讓你們勾引我的男人,把我的男人還給我!”
凌菲躲閃不及,下意識的抬手擋臉,莫名其妙的,她瞬間成了千夫所指的**。
看熱鬧的人在旁邊拍手叫好,開電車的師傅停下車,上來想把大嬸拉開,沒料到她越鬧越來勁,不一會兒,警察來了,記者也來了,馬路被圍了個水洩不通。有人趁混亂,搶走了凌菲的皮包,柔弱的她在人群包圍中痛苦的掙扎,上一次,她如此受關注,還是在她十五歲,她被認為私生女那年,可這次事態的發展相比上次,更加的兇猛和無情。
在她快絕望的時候,有一隻手伸了進來,拉著她在鎂光燈下落荒而逃。
梓慕坐在辦公室裡,不安的盤動手指,心情絕沒有他向凌菲描述的那麼輕鬆,不用想,等待他的將是母親劈頭蓋臉的訊問。林父祥雨推門進來,把晨報扔到梓慕面前,“怎麼回事?你給我解釋下,這到底怎麼回事!”
梓慕無奈的道:“爸,你跟著起什麼哄!你用腦子好好想想,這孩子看上去才多大,最多幾個月吧,凌菲和我結婚,包括結婚後在家裡住的那段時間,你見她大肚子了嗎?沒有十月懷胎,哪裡來的孩子,這些小報記者寫的東西,你也相信?”
祥雨皺著眉頭哼了一聲,“聽你這麼一說,倒真是無風起浪,不過這文章,平心而論,相當的寫實啊,連我都繞進去了。能看出這個叫蘇晃的記者,對你們的生活習慣不是一般的瞭解,看來盯著你們有一段時間了,孩子,你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凌菲朋友少,平時不是去學校,就是待在家裡,要出去應酬也是跟著我,我的那些朋友”,梓慕苦笑,“他們的人生故事可比我的精彩多了,若是我因為公司的事得罪了誰,文章的矛頭也應該指向我,而不該針對凌菲。”
“確實如此”,祥雨沉思著,“凌菲和這個叫秋明的,什麼關係?”
“他們是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他是夜色酒吧的老闆。”
“酒吧的老闆?只是朋友?”
梓慕別過臉去,這些年來,林氏家族沒少在報紙上出現,從不對謠言認真的父親,此時卻變得半信半疑,是梓慕低估瞭如今流言蜚語的殺傷力,還是父親沒有把凌菲當作家人,梓慕不得而知。
“爸,他們真的只是朋友。”
梓慕不耐煩的口氣令祥雨不滿,他繼續問:“那孩子是誰家的?”
“就是這個酒吧老闆的,他帶著老婆孩子到我們家裡來做客,所以才會出現我抱孩子在院子裡玩的場面,有時他們夫妻倆沒空,會讓凌菲幫忙照看下小孩,我們兩家走的近怎麼了,凌菲不就和他坐著喝杯咖啡,我偶爾也跟女性朋友出去喝喝咖啡,跳跳舞,有什麼問題嗎?”
祥雨聽梓慕一解釋,不好意思起來,家長裡短不是男人感興趣的話題。他揮揮手道:“行了,行了,我還不是擔心你被女人騙。”
“爸,凌菲怎麼會騙我,你認識她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是多單純的女人,你不要老戴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