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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梁夕吊兒郎當地擦擦鼻子:“老小子你沒必要開口就叫我渣滓吧,再怎麼說當年我也是陽都城十大傑出青年,目前最受歡迎新弟子的有力競爭人選,你這麼說的話上百萬支援我的陽都父老鄉親會感覺壓力很大的,各位支援我的師兄師弟師姐師妹也會傷心的。”

說話的時候梁夕眼神四下亂飄,看到不遠處有女弟子經過,眼神不由一亮。

這些小動作自然沒能逃過孫大勇毒辣的眼光,他原本就嫉惡如仇到一種變態的程度,當下對梁夕更是沒有好臉色,下決心要把這個人渣敗類趕下山去,把他汙染天靈山的可能性扼殺在搖籃中。

孫大勇上下審視著梁夕,眼中滿是鄙夷和蔑視:“就憑你也能算是傑出青年?你這種垃圾就應該被上刀山下油鍋,你和他都是人渣,是人渣!”說著手指著剛剛被他訓斥的那個弟子。

那個弟子看了梁夕一眼,眼中透露出的是無奈。

梁夕被他左一個渣滓又一個敗類罵得不爽起來,也學著孫大勇的樣子上下審視著他。

梁夕裝模作樣無中生有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地步,當下那一副透過現象看透本質的眼神讓孫大勇居然感覺心裡一陣慌亂。

“你,你看什麼!”孫大勇有些色厲內荏喝道。

梁夕嘴角露出一絲邪笑:“孫堂主,我看你鼻孔外翻,鼻頭色澤枯黃黯淡,人中淺平,內有紅絲瘡斑,魚尾過長直入太陽破壞夫妻宮,耳朵垂落薄軟無彈性,牙齒缺落不整齊,敢問一下,最近是不是總是有心無力的感覺,從而對周圍事物看不順眼?”

梁夕的話說得極為隱晦,但是意思卻是表達地再明顯不過:孫堂主你一定是中年喪偶、妻離子散、事業不如意、生活太糟糕,人剛中年就因為壓力太大導致不舉,每天擼管子也沒什麼特別的效果,不然哪來那麼大的火氣()。

孫大勇臉色時紅時白,顯然是被梁夕戳中了心事,頓時心裡有火卻是無處起。

梁夕混跡陽都城,以小小年紀便博得神算的威名絕對不是單靠騙人就能得來的,沒那門手藝敢攬這門瓷器活?沒那種肛門敢吃這種瀉藥?

對於看相算命這一方面,梁夕的博學還是很少有人能比及的。

靠著察言觀色的本事,梁夕將孫大勇最近不如意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雖然誇張成分居多,但還是讓孫大勇極度不自在起來。

自己這段時間的確是有些力不從心,和妻子做那歡愛之事,總是不能盡興。

偏偏妻子現在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每次都是“用力、快點”,叫得他完全沒了興致。

心裡越急就越是不行,妻子當然沒給他好臉色看,所以孫大勇這幾天的心情極度鬱悶,落到他手裡的天靈門弟子基本上都沒好果子吃,受到的處罰力度比以往都要重得多。

現在這些事情居然被一個剛入門的弟子瞧出,不知道他是不是個記仇的人,會不會因為自己剛才惡劣的態度而把自己的事情宣揚出去,孫大勇一時心裡驚疑不定,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他窘迫無比的模樣,梁夕心裡再次有了取笑他一番的念頭,伸手在懷裡摸索一陣,掏出一支筆尖分叉的毛筆,還有一張皺巴巴的草紙——隨身帶著紙筆是梁夕的習慣,就算是在那森林裡迷路,梁夕都沒把它們給丟了。

把乾燥的筆尖在嘴裡舔了舔,梁夕刷刷在紙上寫了起來()。

寫完之後對著夕陽看了看,嘖嘖讚道:“一張普通的紙因為我在上面寫了幾個字而如此光彩奪目,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看那好像是雞爪一樣爬過的字跡,孫大勇和那個弟子齊齊惡寒。

梁夕啪一下子把草紙拍到孫大勇的手上,因為墨跡未乾,孫大勇氣急敗壞把紙揭下來的時候手上黑乎乎一片,仔細看去還可以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