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慈聞言大驚,急忙在顧秉兮身上上上下下查探一番,沒有現有斷筋折骨的傷害後才略略鬆了口氣。
“梁夕,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今天你破壞我的晚宴,又痛毆同門,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明天我一定稟告掌門,種種治你!”穆韓風見梁夕態度格外囂張,不由怒火中燒,剛剛的膽怯也被火氣衝得一乾二淨。
梁夕大吃一驚,滿臉驚慌:“師兄,你不要啊,我好害怕的。”
嘴上這麼說,梁夕心裡卻道:“掌門在閉關呢,理睬你個蛋!”
看他臉露驚色,穆韓風露出一副得意地笑容:“梁夕,原來你也有害怕的呀,我看你今天又是講故事又是辨認花卉的,在許大人面前都能侃侃而談,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的呢。”
“是啊,面對正人君子的時候我當然不害怕,因為我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但是面對這欲加之罪,我卻是害怕得很呢,。”
梁夕的話讓穆韓風臉色一變,他咬了咬牙,鼻翼閃動,顯然是在壓著內心的火氣:“那你倒說說,破壞晚宴,痛毆同門,我哪裡冤枉你了,人證物證皆在,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個狡辯法。”
梁夕正色道:“先說這破壞晚宴,穆師兄,之前吃甜點的時候,我不僅讚歎你點的甜點是世間少有的佳餚,還講故事來給大家助興,哪裡破壞了?”
不提那甜點還好,梁夕一提,穆韓風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梁夕一講故事,就把他們幾個人的風頭都給搶去了。
“薛師妹因你而走,鬧得大家不歡而散,你還說和你沒有關係?”陳舒慈站到穆韓風一變,幫著他道。
梁夕騷騷一笑,搖了搖手指:“這話就更沒根據了呀,你們今晚哪裡聽到我講話或者舉動惹惱了薛師姐了?她臨走之前說過她是因為我走的嗎?”
穆韓風和陳舒慈細細一想,薛雨柔除了最後一直瞪著梁夕,的確沒有什麼現象能表明她是被梁夕氣走的()。
見這二人無話,梁夕臉上的表情越地淫蕩起來:“依我看來,薛師姐這麼急匆匆回去,可能是她大姨媽來了。”
說完後梁夕嚴肅點頭:“是了,一定是因為她大姨媽來了。”
“大姨媽?”穆韓風不解地看著梁夕。
“嗯,是呀,是薛師姐的親戚。”梁夕嘿嘿笑著,表情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破壞晚宴這個罪名被他這麼一狡辯,的確看上去是和他沒關係了。
穆韓風冷冷看著他:“你也別太得意了,剛剛你痛毆同門師兄顧秉兮,我們都是親眼所見,你想賴也賴不掉的。”
見到陳舒慈朝自己暗暗使眼色,顧秉兮半躺在地上頓時配合著哀嚎道:“哎喲,好疼啊,我要死了,疼死我了,你怎麼忍心下毒手的喲。”
他的嚎叫直叫聽者傷心聞著流淚,比死了老媽還要慘上幾分。
顧秉兮閉著眼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心裡正得意無比,突然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急忙睜開眼睛,看到梁夕正滿臉詭異地笑容蹲在自己面前,兩人相距不過數尺。
“你,你要做什麼!”因為剛剛那件事情的陰影,顧秉兮臉色大變,手腳並用急忙往後縮去,動作比什麼時候都要利落。
梁夕滿臉人畜無害的笑容:“沒有什麼沒有什麼,師兄你不要擔心,我只是看你慘叫得像是被人爆了菊花,所以想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你也知道,我這次是去幫助醫式族人剷除吸血蝙蝠,他們感激我的恩情,教了我一招天下無雙摘菊手,你被我醫治後,只需要一個木塞,就能夠有效地緩解症狀了()。”
看他態度無比真誠,但是顧秉兮卻是從頭皮一直涼到腳底,急忙一個骨碌站了起來,慌忙擺手:“有勞師弟費心了,我突然現自己一點都不疼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