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夕變臉的度比翻書還快,一下子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見到梁夕轉身欲走,他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手指微微一動,一根暗紅色的細線從指間射出,啪的一聲朝著梁夕的後心射去。
梁夕一直在提防著對方的偷襲,感覺背後一股暗勁襲來,身子閃向一邊,那紅色的細線如閃電般擦著他的胳膊而過,射向遙遠的方向。
“你真的找死?”梁夕轉過身,眼閃過陣陣寒光()。
對面這個人實力明顯不弱,而且暫時還不知道他的身份,梁夕原本的打算是糊弄過去的,但是沒想到對方似乎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有必要走人了,梁夕可不是怕事的主。
看到梁夕惡狠狠瞪著自己,眼神竟然比自己還要兇惡幾分,面具人一愣,愕然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怕死的都他媽沒敢生下來,生下來的都是不怕死的!”梁夕握緊坎水刃,一道淡綠色的煙氣在他的手腕處緩緩繚繞著,這表明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和我想象的倒是有些不一樣。”面具人拍了拍手,“我也沒想到今晚會在這裡遇到你,不過既然你主動送來了,也就省得我去找你了,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說完後他身子用力弓起,刷刷兩聲,他的袖子裡猛地竄出了兩隻爪子,這兩隻爪子緊緊貼合在他的手背上,長長的鋒芒露在外面,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打造而成的,通體透著火焰般的顏色,陣陣灼人的能量波動傳開,將四周十米範圍都包裹在其。
見到對方衣服無風自鼓的模樣,梁夕也不敢大意,緩緩向後退了幾步,眼睛緊緊盯著面具人的身子,突然說道:“你說你要殺我,我想問一下你是受人指使的?”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面具人八個字言簡意賅地說。
“哦,這樣子啊。”梁夕點點頭,感覺對方還真是個異類。
一般情況下修真者都是不在意金錢的,梁夕一直認為自己這個半路出家的修真者是個異類,沒想到還有和自己一樣的人。
“難道你不好奇是誰請我來的嗎?”面具人看梁夕嘴角突然露出一絲微笑,不由奇怪問道()。
“這個不需要關心,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梁夕擺擺手說道,心卻想:“我當然想知道,但是你會說嗎?當時策反念水的那個神秘人我還沒弄清的,你現在又是別人僱傭的,真不知道我這麼低調的一個人怎麼就這麼遭人嫉妒呢。”
梁夕心裡面正自我感覺良好著,神情不由有些猥瑣。
他的表情在面具人眼就是在分神。
“以命相搏的戰鬥力竟然還敢分神,簡直就是找死!”面具人心冷哼一聲,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伸長兩手就朝著梁夕飛了過去。
梁夕剛剛雖然在想著心事,但是注意力一直都是放在面具人身上的,見到對方不說一聲就朝著自己衝來,頓時也不客氣地撩劍就朝著對方眉心劈下。
面具人原本以為梁夕會反應不過來的,哪知道對方動作這麼迅,眨眼的功夫就看到一道半透明的青色劍芒抵到了鼻子尖上。
面具人丹田內真氣湧動,憑藉著強悍的修為,硬是在半空把自己的身子向一邊移動了幾厘米,劍芒幾乎是貼著他的肌膚擦過的,能量劃過產生的氣流颳得他臉頰一陣疼。
青色的劍芒像是一把巨大的寬刃劍重重砍在了鹽鹼地上。
巨大的轟鳴聲鹽鹼地向下凹進去一個深達五米的長條形大坑,四周的地面板塊像是被絞碎的木片朝著四周紛揚而起,捲起的氣流和碎石齊齊灌向大坑。
片刻後一切安靜下啦,桑去河邊上頓時留下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四周滿是碎石裂地。
梁夕隨隨便便一劍就有這樣大的威力,面具人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