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了!”
她沒有搭理,轉頭靠在師父身上。他的懷抱代表著安全與溫暖,逞強的意志因而徹底潰決。
白煦為她把脈,連點她周身數十大穴。這孩子!總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早告誡她屈陘會使小人手段,叫她別衝動,她仍是做了。
他必須快些為她解毒!
白煦唯一想到的只有這個。抱起了她便要往他的馬車而去,那道疾風似的黑影閃至他的去路前。
“你是誰?”楚狂人邪氣地詢問。
“在下白煦。”即使心急如焚,他仍一貫溫文以對。
“她的文人師父?”話畢,毫無徵兆地衝向他,出手便是奇詭的殺人狠招。
他要抓取的是白煦的心臟,更是想探知他的底。
白煦無法動彈。除了昨日醫治葉盼融令他元氣大傷之外,此刻抱著愛徒,更不容他罔顧她的安全而迎面以對;更何況,向來與世無爭的他,並不會毫無理由與人動手。
不能,也無法迎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護懷中人兒的安全,於是個背過身,等待這名狂男子的攻擊。
楚狂人從不是心慈手軟的人,當然不會因為白煦背對他而收手,但他並沒有攻擊,因為白煦的背部突然被兩隻手臂緊樓住,極力要護衛他背後的空隙,不讓人有機會傷害。
他住了手,眼光與葉盼融對上!
她的面孔由白煦的肩頭向後望,冰寒地迎視他,眼中明白地表示了誰也休想傷害白煦的意念。
楚狂人玩味地笑了。很好玩,不是嗎?
他倏地將懷中的某物飛射向白煦背部,葉盼融以手刃劈開!
“刷”的一聲,那物品製成碎片,白色粉末充滿淡淡香氣,撒了白煦與葉盼融一身。
原來是一隻裝著粉末的瓷瓶。
楚狂人笑道:“我要定你了,女人。無論是什麼方式,你會成為我的人!真有趣,這文書生怎會是你的師父?”
一如年來時的突兀,他的消失也在一瞬間看不到其蹤影。
葉盼融沒有理會閒雜旁人的狂言,她只是心焦地拍著白煦身上的粉末。
“師父,這——”
“這是火淬茴香,恰巧解開了你身上的‘攝魂散’。”白煦放下一顆心;在嘗過粉末後,化開了深鎖的肩。
“那人你認得嗎?”他輕問。
她搖頭,連面孔也未曾正視,何來認得之說?在她心中,唯一深烙的面孔只有他,永遠不會有別人了。
“下次要向他道謝。”他吩咐。
“他傷害師父。”她面孔冷凝,表示出拒絕。
“他住手了,不是嗎?”
她只差沒冷笑,但師父的話卻令她猛然思索出不對勁的地方:“師父!您的功力”
“沒事。”他拍拍她,往馬車而去。一逕和煦的笑,手指輕撫過她的睡穴;她體內尚有餘毒,應多休息才是,其它小事,她就別掛心了。
那個男子……喜歡盼融是吧?粗獷而狂放、長相亦不凡,就不知道人品是否正直,會不會真的對盼融好?他衷心希望會有那麼一個端正溫柔的男人,來成為她的港灣。
不知愛惜自己的盼融,該嫁給愛惜她的男人呀!
為什麼他的心既喜又悲呢?
是天下父母心吧?行走十年江湖,真把他磨得老了!看著懷中的小愛徒,他不自覺地笑了。
有些苦、有些喜,還有更多莫名的沉重……
第四章
“他真的沒有武功嗎?”玉婉兒像自語,又像在問杵在身邊那四位閒公子哥。
本來是各走各的陽關道、獨木橋的,但又因為大家有志士同要來看決鬥的真實情況,不小心又湊在一起。誰叫費北歌矢志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