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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百姓和友軍隊伍就開始遭殃了,什麼尋釁滋事打群駕,酗酒賭博調戲婦女,一天下來發生了十好幾群,此外還和友軍發生了百人以上的大規模鬥毆一次,二十人以上的鬥毆三次——其中一次還是持械鬥毆,並且還造成了友軍士兵的一死一傷!弄得脾氣甚好的橋蕤在事發現場都衝著孫賁吳景大吼,“你們到底是怎麼帶兵的?軍紀渙散至此,他們到底是曹賊的青州兵?還是董卓老賊麾下的飛熊軍?”

“大將軍恕罪,他們不是青州兵,也不是飛熊軍,是丹陽兵。”吳景有些尷尬的答道:“丹陽山高地險,民風彪悍,百姓多好武習戰,善出精兵。就是紀律有些渙散。隊伍不好統屬。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以前情況比這還嚴重。”

“大將軍,所以我們當時才請求駐紮城外。”孫賁還反過來責怪橋蕤,道:“末將與舅父就是知道丹陽兵喜歡滋事,喜歡好勇鬥狠,擔心駐紮城內與友軍百姓衝突,這才主動請求駐紮城外。是大將軍你一定要我軍駐紮城內,與城內百姓友軍混居,所以才有這些事。”

橋蕤氣結,看看旁邊被丹陽兵打得頭破血流的淮南軍士兵,還有被攪得七零八落的街面,再看看孫賁吳景背後那些得意洋洋又桀驁不馴的鬧事丹陽兵。忍了再忍這才拂袖而去,臨走時只扔下了一句面子話,“請吳太守與伯陽將軍好生約束麾下精兵,讓他們把力氣留在戰場上,再在城內尋釁滋事,莫怪本將軍軍法無情!”結果也是很自然的,橋蕤人還沒有走遠,丹陽兵人群中已經響起了肆無忌憚的轟笑聲音。孫賁和吳景約束都約束不住。

好不容易在層出不窮的事端中焦頭爛額的熬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上午,孫賁和吳景再次來到橋蕤面前搦戰。這一次素來喜歡堅守的橋蕤不僅沒有反感,還有一種如釋重負的輕鬆感覺,迫不及待的接受了孫賁吳景的出城搦戰請求,象送瘟神一樣的把孫賁和吳景的隊伍送出了合肥城——同時橋蕤還下定決心,這次計劃如果順利得手的話,那就說什麼都得讓孫吳軍隊駐紮城外了,這些打架鬥毆一個頂幾個的流氓兵大爺,合肥軍民實在是承擔不起。

………………

其實在合肥守軍按兵不動的兩天時間裡,徐州軍隊也有很多人沉不住氣,紛紛跑到陶應面前請求南下攻城,不要留在這裡浪費時間,年齡還小些的陶應也一度有所動搖,幸得賈詡和魯肅力勸陶應繼續耐心等待,說是既然抱定了誘敵決心,還為此詐敗兩場並且主動退兵三十里,那麼誘敵就一定得誘到底,這個時候稍微沉不住氣等於就是前功盡棄,左右奪得淮南軍隊的壽春屯糧後,徐州軍隊已經暫時不用為糧草不足擔心,乾脆不如再耐心等上幾天,陶應這才又堅定了決心,終於等到了孫吳軍隊的第三次出城搦戰。

“終於來了。”聽完斥候報告的訊息後,陶副主任先是鬆了口氣,然後才向帳下眾將吩咐道:“照前兩次的法子閉門不戰,徐盛負責守衛營寨,許褚、高順、陳到、侯成、曹性和蔣欽,你們六人安排本部人馬做好夜戰準備,抓緊時間休息,酉時正出寨迎戰,務必要一戰擊敗孫賁吳景二賊,迫使他們在夜間逃回合肥城。”

“主公,今天我們不用詐敗了?”許褚大喜問道。

“當然。”陶應含笑點頭,道:“但要記住出寨迎戰的時間,這是關鍵中的關鍵,我有大用。”

徐州眾將大喜唱諾,紛紛喜笑顏開,陶基則迫不及待的站出來,道:“二哥,那我呢?今天該讓我上陣報仇了吧?”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陶應含笑反問,又微笑說道:“假話是今天是大軍團正面對決,靠機動吃飯的君子軍只能留在大營裡充當預備隊。真話是我把你忘了,從一開始我就沒考慮過讓你今天上陣作戰。”陶應話音剛落,大帳中已是笑聲四起,陶基則是垂頭喪氣,只能暗暗安慰自己殺雞焉用牛刀,對付孫賁吳景這樣的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