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字,那倆人眼睛就一亮。他們看向簡森:「誰?」
簡森當然聽出來是誰了。但是他莫名其妙的。「我不知道咋回事。但是他是我初中同學,家裡是挺有錢的。」但是為什麼堵著門罵自己這簡直難以理解。不過他腦子本來不好使,現在就更無法思考了。
那倆人看向嚴叢:「你認識不?」
嚴叢點頭:「嗯。他經常來我家找我哥。」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讓嚴叢去開門。並警告別耍花樣,不然給他兩刀。
其實他們進來到現在也沒把刀亮出來。但這種人真要是逼到點兒上,他們真敢動手。嚴叢並沒有直面持刀歹徒的興趣。於是他開啟門,關上的時候聲音挺大,加上白錦程吵吵嚷嚷的進來,嚴叢把鑰匙扔出去的聲音完全被掩蓋住了。
白錦程進來一看真的只有倆人,心裡也舒了口氣。他推了一下嚴叢:「去廚房給哥弄口水喝!」然後看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三個人。當然簡森是雙手背後,姿勢有些憋屈。「簡森,這倆人誰啊?」
嚴叢趁機進了廚房,然後將門在裡面鎖上了。雖然看起來慫,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做累贅。簡森做人質白錦程不會放在心上。他本來就看簡森不順眼。但自己卻不行。
外面的倆人一看白錦程脖子上還帶著金鍊子,眼睛就光盯著錢了。一個站起來就抓白錦程的胳膊,結果根本沒有白錦程的速度快,白少爺一個閃身就到了這個人的後面,反手一個手刀砸再他的後頸上,人當時就趴下了。隨後他就照著屁股來了一腳。不至於傷筋動骨,但尾椎骨疼的話他也站不起來。
情況瞬間改變,那個坐在簡森身邊的人也是腦子不夠用,他看到兄弟被一下子拍趴下,想到的是伸手而不是拿簡森當人質,不得不說新手的確沒有經驗。結果外面警察進來的時候,裡面的倆已經全在地上「啃地板」了。
趙慶生進來之後問:「小叢呢?」
嚴叢趕緊從廚房出來。「我在這兒呢!」
趙慶生過來好好看了看,見嚴叢什麼事兒都沒有才放心。「你沒事兒就好。到底發生了什麼?」
然後簡森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他又沒忍住被人拉去打牌,然後輸了錢又覺得對方是在坑他,所以不想給,就捱了頓打,然後就被這倆人弄回家要錢了。
嚴叢聽完之後實在是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白錦程也罵了一聲「傻逼」。趙慶生直皺眉。其他警察都是這片兒的民警,見過簡森不是一兩次了。有一個老警察就說:「簡森,你都已經因為賭錢進過幾次派出所了?上次還蹲了兩天,你怎麼一點兒記性都沒有?非得像電影似的砍掉你手指頭才能知道賭博是違法的?」
簡森看到警察就怕。心裡不服也不敢表現出來。而且他今天的確也是真怕了。跟之前在拘留所那兩天還不一樣。他覺得他的命隨時都能沒。所以他至少在現在是表示不敢再賭了。
嚴叢可不相信。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難聽了那叫狗改不了吃屎。簡家就這血統,這可沒辦法。或許簡森投胎技術不行吧。
兩個人入室搶劫這是被抓了個現行。而且聽簡森的話說,他們還設局詐騙他人錢財,並聚眾賭博。性質也是很惡劣的。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數年牢獄之災。順便還得帶進去一波跟他們同流合汙的「親朋好友」。當然這是後話。現在的情況是簡森和嚴叢作為當事人和報案人他們也要跟回警局做筆錄。
不過伊思嘉沒有手機,嚴叢也聯絡不上她,於是白錦程做主,直接把王老師給請過來了。聽說要到警察局接一下嚴叢,差點兒把王老師給嚇死。就是到了警局聽明白事情的經過,嚴叢沒有惹事,但還是嚇得他不輕。「我的天。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嚇死我了!」
嚴叢還得安慰她:「王老師,您別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