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喜歡他。而他也借江美的歡喜想得到金鞭,你想一想,如果他對江美冷言冷語,江美還會很喜歡嗎?”
我靜靜地聽他說完,看怒氣能不能衝破蒼戒得隱形機關。
許是猜出了我的心思,提壺不惱,“如果江美不喜歡許生,江家怎麼可能會把罪魁禍首加在你頭上,怎麼會故意害死你的父母?”
“你們一直牴觸許生,為什麼,從我和他剛認識到現在,墨林費勁千辛萬苦,不惜一切代價繞很多個彎子就是為了牴觸他。”我恢復原來的神情,朝廚房瞄上一眼,確定康劍看不見後才點上煙,細細地抽著。
“許生野心可不小,以前爭奪白林得幫主位子,被白謙搶先一步後後悔不已,他若是乖乖做大少爺位子就算了。非要爭取許家繼承權,你說是許家那麼一個大家族能是情人生的孩子嗎?這叫不認命。這種人自然要早些除掉……”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提壺馬上閉嘴改臉,我把一半的煙掐掉,但還是來不及了,所幸康劍看到後只是掃一眼說吃飯了。
遲音和小合子買完東西回來,小合子手中拿著許多小煙花。都是過年的時候賣剩下的。
提壺見我要起身,連忙扶住,我狠狠瞪向他:“既然我已經是墨林的人,就不會背叛墨林,所以誰要是想對許生對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提壺笑:“幫主大人,這事自然,只是你現在還只是傀儡,得自己掌權啊。”他說得意味深長,卻不無道理,自古皇帝為朝中勢力苦惱。
難不成我也想思索這一類問題,得讓墨林的人歸順於我,想到一般皇帝短命,我就覺得好累。
真的再也回不去以前的生活了,註定要陷入紛爭,我只願接下來所有人都可以平平安安的,再也不要像我一樣。
一頓飯吃得很盡興,雖然只是表面上的功夫,至於刷碗這件事留給遲音了,但我堅決認為這事得公平點。
世界上最簡單快速解決不平等的做法是什麼。
“剪刀石頭皮!”提壺沮喪臉,明明他叫得最大聲,“怎麼你們都出布,只有我一個人出拳頭。”
他乖乖去刷碗了,我邊聽情若將畫畫的基礎和注意事項,邊想心事。
“我不學什麼速寫水彩,情若,我想直接畫出一幅深藍。”記憶中的深藍仍然在許老家,沒有什麼基本功也沒有線條,完全就像是幼兒園的塗鴉。
情若皺著眉頭,“怎麼想起來畫深藍的,你不知道那個對人體有害嗎?”
“父親的遺願吧。”雖然是我的幻想,但是他一定希望我能繼承他的體統。
“深藍我不是很清楚,回去查查資料吧,那幅畫必須全心投入去畫,而且需要一定的時間和精力。”
既然這是我決定要做的事情就要盡心盡力去做好,我不容情若勸說,執意要畫深藍,並且要他幫我保守這個秘密。
什麼時候得從許老那兒要來第一幅深藍,看看父親是怎麼畫的,順便打聽一下許老是怎麼得到這幅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