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爵位給了大房,財產就應該多給其他兩個兒子。結果這麼些年,白吃白住白拿不說,莊子和鋪子的銀子,也都貪得差不多了。”
可馨一聽,想想江翌瀟對孫氏的成見,自己真要幫她了,那些人從中一挑撥,自己和愛人,馬上就會產生矛盾。
再說了,孫氏找到自己,無非是想要自己和老太太、還有江老三、江老四相爭,她好漁翁得利,坐享其戰果,想利用自己,窗沒有,門就更沒有。
可馨懶散地搖搖頭,“這件事我幫不了你,能幫你的只有父親,只要他下了決心,你都不用出面。至於如何說服父親,我想你比我有辦法。”
孫氏雖然有點咋咋呼呼,可這些年跟著老太太和兩個妯娌,還有楊氏、江翌瀟鬥法,也還是積攢了一些經驗和方法。
她一聽可馨的話,就知道了葉可馨是在告訴它,這事得讓侯爺出面和老太太及兩個小叔子交涉。
孫氏一下子就知道可馨看出了她的心思,知道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用了,於是起身要走。
可馨也沒挽留,起身將她送至門口,就讓婁嬤嬤送她出去,然後回到屋裡,繼續寫籌建醫院的計劃書。
可惜寫了不到十分鐘,楊氏又來了,一進來就哀怨無助地央求可馨:“弟妹,祖母知錯了,你看在祖母后悔的份上,去救她一命吧?太醫說了,只有你的藥,對中風有特效。”
可馨一聽,死死地盯著她的那雙似喜非喜、滿含輕愁的含情目,那逼人的氣勢,像一把利劍,直射楊氏的心靈深處。
楊氏莫名地感到了一絲驚慌,不過轉瞬即逝,對著可馨,眼淚順著她的白皙的瓜子臉,紛紛墜落,語帶責備地說道:“郡主,妾身知道,妾身僭越了。可是病倒的老人,是二叔的奶奶,沒有她,就沒有二叔,就沒有琬凝和霖兒、智兒。她就算再有錯,咱們做晚輩的,也不能見死不救啊!這要是二叔在,您也能如此嗎?”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和郡主說話?”婁嬤嬤厲聲喝止。
可馨揮手讓她退下,然後對楊氏說道:“嫂子,你藥房裡這樣的藥有的是,你派人去買來就是了?你這樣來對我興師問罪,弄得我都莫名其妙,我怎麼見死不救了?太醫既然說了,我們藥房的藥對中風有特效,你派人就買來就是。不過,你買的時候,千萬不要打出威北侯府的名號,免得老太太病情加重,或是出啥意外,有人又好說,是我故意加害老太太的,穩妥起見,還是派個不認識的人去購買,你真打著威北侯府的旗號,店員不賣給你,你可別怪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楊氏呆不下去了,像是受到天大的冤屈,捂著臉踉踉蹌蹌地走了。
可馨當即叫人找來替老太太治病的劉太醫,問了一下老太太的病情,“老太太情況怎麼樣?”
劉太醫猶豫了一下,戰戰兢兢地回道:“回稟郡主,老夫人確實不太好,已經口眼歪斜,半邊身子癱瘓了。”
“怎麼會這麼重?”可馨震驚,“本宮記得當時為她施針做了急救,明明甦醒過來,沒有這麼糟糕啊?怎麼突然就嚴重了?”
劉太醫趕緊回答:“啟稟郡主,下官來的時候,老太太是昏迷的,並沒是清醒狀態。”
可馨一下子就明白了,馬上對劉太醫說道:“走,帶本宮過去瞧瞧。”
“嗻。”劉太醫不敢怠慢,摸摸頭上的汗,趕緊前面帶路。
心想,幸好沒有收了三爺的銀子,聽信了三爺的話,否則,自己就該倒黴了。
郡主是誰?是神醫、藥仙,豈是自己能糊弄的過去的?
還告訴自己,“郡主恨死老太太了,絕不會過來檢視,你只要在相爺面前證明老太太病重,耽誤了急救的時間,這些銀子,就都是你的了。”
說著,還遞給他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