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話,於是,趕緊告辭:“母后、皇帝大哥,馨兒想回去了,還想去藥房看看。”
太后娘娘一聽,責怪地看了她一眼,故作生氣地說道:“飯還沒吃,去什麼藥房?用過午膳再走,到母后身邊坐下。”
“哦。”可馨無奈地回答,走到太后身邊坐了下來,帶點討好地對徐昊澤說道:“皇帝大哥,不要怪臣妹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見一個無辜的生命,在這個世上消失而已,可沒有想著幫助皇后娘娘對付您的愛妃。”
徐昊澤一聽,哭笑不得地看著她說道:“在你眼裡,朕就這麼昏聵嗎?”
可馨撇撇嘴,沒有說話,可是眼裡的意思已經告訴徐昊澤,他確實也不精明,被個女人的雕蟲小技,就弄得五迷三道,差不點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
“你那是什麼眼神?”徐昊澤氣極!他最怕的就是可馨瞧不起他。
太后娘娘聽他呵問可馨,馬上不滿地說道:“你激動什麼?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都不問清楚就處置那個宮女,是你第一錯;第二錯,後宮的事情,有皇后做主,你不信任皇后,還有母后;今天的事,你完全可以交給我們來處理,可你是怎麼做的?皇上,你是一國之君,處理問題,怎麼可以帶有感***彩?你這樣子會影響你的判斷力,這是後宮的事情,要是朝堂上你也這樣,你這個皇帝該寒了多少大臣的心?澤兒,跟你說過多少遍,皇帝不能有情,你寵愛刁家那兩個女人,已經驕縱出了她們的野心,你還不驚醒嗎?”
徐昊澤聽太后娘娘這麼說,不停地咳嗽,可是太后娘娘如同沒聽見一樣,愣是把話說完了。
徐昊澤訕訕地看了可馨一眼,小聲解釋道:“女人嘛,無非就是爭爭寵,還能惹出多大的事?”
可馨聽到這,是真的火人了。這都出人命了,還不叫大事?
實在忍不住,小聲嘀咕道:“能惹出人命,剛剛要不是小雙撲救及時,五皇子受傷是肯定的,畫兒也會沒命。”
太后娘娘聽了可馨的話,也是贊同地點點頭,繼續教訓徐昊澤,“不要小看後宮女人的爭鬥,當初母后要是抱著你這個心態,咱們母子早就屍骨無存了。”
說完,對可馨說道:“你給你皇兄講講今天整件事的真實情況。”
可馨本來不想講,可是想想刁美豔很毒到,能把親生兒子捨出去,可見皇后娘娘的處境,有多兇險。
而剛剛徐昊澤的樣子,分明就很吃刁美豔拌柔弱的那一套,如果不把刁美豔為人虛偽狠毒的品質告訴徐昊澤,那麼以後皇后還要隨時面臨危險。
算了,為了朋友,為了江山社稷,自己再高調一次吧。
可馨可憐巴巴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問徐昊澤:“皇帝大哥,臣妹可不可以用我來自稱?”
徐昊澤知道討厭宮廷禮儀,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寵溺地說道:“恕你無罪就是。”
可馨聽了挺高興,喝口茶,清清嗓子說道:“首先,我先看了小雙一眼,小雙是習武之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只要是畫兒伸出腳絆了昭儀娘娘,她肯定是能看見的,而她對我搖了搖頭,這就告訴了我,昭儀娘娘摔跤,根本和畫兒無關;第二,我問畫兒的時候,她說的那番話,您也聽見了,她能被皇后娘娘提為心腹,行事必定是穩妥之人,沒有皇后娘娘的授意,她怎麼敢貿然行事?就是敢,她肯定也要做到一擊即中,不會留下任何破綻;可要說這件事是皇后娘娘指使的,是不是冤枉她了?她可不知道昭儀娘娘會從她身邊過。第三,就如同皇帝大哥看到的那樣,畫兒如果輕輕伸出腳,根本就絆不到昭儀娘娘,而她如果動作做得大了,能絆倒昭儀娘娘,那麼她身體晃動,就不可能只有那個奶孃一個人看見了。而且,奶孃在後面看昭儀娘娘和畫兒,除非奶孃有大動作,否則,兩人的衣裙遮擋,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