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黑殺軍對你的追殺?”信長子歪著嘴笑:“問題是他們並沒有找出你來,也沒和你戰鬥過一場。”
“麻煩就是麻煩,臨頭的和將要臨頭的又有什麼區別?若非他們,我怎麼可能像個鵪鶉一樣隱匿身份?若非他們,我又怎麼會做去學校上課這種無稽的遊戲。”
“若非他們,你也遇不到我吧?”信長子輕輕地說。
“什麼?”葉雲並沒有聽到她說什麼。
“沒事……”
……
“怎麼可能沒事!?”
高橋山太郎用力一拍桌子:“之前都說我魯莽。橋本,我倒是要問問你。現在派人強行突入學校就不魯莽了嗎?別說那群該死的匪徒非常有可能在那條地道里埋下了炸彈,就算他們沒埋,你就一定能保證我們的人衝進去必然會把所有學生都救出來嗎?如果有死傷怎麼辦?死傷過大怎麼辦?這些後話不提,我問你。我們派進去的人要精英部隊還是普通士兵?普通士兵進去了救不救得到人不提,他們的實力面對一群校官尉官根本就是送死好嗎?派精英部隊進去,這不是陷阱還好說,如果是陷阱怎麼辦!?”
禿頭芥川在旁邊陰陽怪氣的道:“這好辦,既然橋本君這麼希望派人進去營救,那就派好了,咱們出一些聽話的低階士兵,精英部隊橋本君出就可以了,如果那裡真不是什麼陷阱。大不了我們每家出點血,補償橋本君就是。”
“你們……”橋本拓之臉色青一陣黑一陣,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裡上不去下不來。無比憤怒的道:“這事兒難道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別忘了你們的孩子也都在裡面!”
“就因為如此我們才不希望你貿然行動。”胖子低聲低語,但會議室裡每個人都能聽得見。
“好啊!”橋本拓之用力坐回到座位上:“既然如此,大家就都把贖金拿出來好了,傷筋動骨好了!”
“噗嗤!”
一直在旁邊坐著的織田香子一下子笑出來,而且越笑越開心,差點連眼淚都笑出來。
“你笑什麼!?”橋本拓之狠狠看著他。
“沒什麼啊。”別人怕橋本拓之,織田香子卻未必害怕。她嬉笑道:“我只是覺得你們眼前狗咬狗一嘴毛很好玩啊。”
“你!”
橋本拓之心知這時候更不能豎敵太多,一口氣生生嚥了下去不再看織田香子。
反倒是後者,笑吟吟的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一直在旁邊如入定老僧般沉默不語的赤組老大小田總二郎突然開口道:“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
“哦?”高橋山太郎冷笑道:“你又有什麼高見?”
“沒什麼高見。”
小田總二郎淡淡的道:“我只是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索性就幫助你們想一個解決問題的方法,然後就可以自行離開了。”
“什麼方法?”
小田總二郎道:“你們在這裡爭執不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耽誤時間而已,不用我說你們自己也清楚,你們根本不敢貿然派兵進去,校園裡的那些個匪徒雖未必是太聰明的人,但朦朦朧朧或刻意或非刻意的把整個局勢算了個通透,迷霧重重之下,想要用武力解決問題基本已經不可能——其實你們自己心裡都明白,當前最好的方法是和他們談判,爭取把贖金的數量壓下來一點,但你們又不甘心支付贖金,為什麼呢?”
他分別豎起兩根手指:“第一,你們不甘心四大t組織居然被不知名的野路子當猴耍,被玩了卻又什麼都做不了,實在有損t的威名;第二,贖金的最昂貴之處在於那些有價無市的珍稀材料,你們清楚一旦答應了對方的要求,這材料誰出的多誰出的少又會是一番扯皮,爭執之下,匪徒會越來越不耐煩,甚至會開始殺人;第三,你們擔心這件事結束後本身實力衰弱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