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默動了一絲意念,清風聯絡到另一方的無涯。握在手中的令牌忽然發出光亮,一隻飛翼白虎從令牌中走出,白垣暗道一聲糟糕了,他再清楚不過這是怎麼一回事。
小雅很有良心蹦躂出來,為範春解答白虎的來歷,提醒他注意事項:“主人,在任務完成之前,面對兩位古武大師的時候,你的所有技能和系統道具會被暫時封印。這隻白虎是白家的守護神獸,只聽從護族人和族長的命令。主人要小心應對,白虎的攻擊力強大。要使用技能對付,必須不能在兩位古武大師視線範圍內。”
白虎巨大的雙翼揮動,光鞭一道道落在了白垣身上,刁鑽的落在手臂和後背上,真絲質地的襯衫隨手扔在地上,白垣優美的上身輪廓顯現,垂了垂眼,方才鞭打的地方流出殷紅的血液,蜿蜒著滴落在地面。
在鞭子落下的一刻,白垣就轉身緊緊抱住範春,腳下的復古皮靴彷彿大樹生了根,再也沒有移動過,直到所有鞭打停止。
範春的手指觸及到白垣的後背,斑駁的血痕讓他非常不快,抬了抬眼,在半空中與清風的視線相對。
那雙冷冽的眼,看見滿地的血,眼神閃了閃,冷淡著語氣,面無表情的說道:“白少爺,白虎的懲罰心甘情願的收下了,這點血不夠少爺學乖的學費,請少爺離開。”
範春微皺著眉,有一瞬間的陰鷙,光影重疊交織的複雜又落在白垣的背上,傷了白垣的清風,決定完成隨機任務後要狠下手教訓清風一頓,從範春整個人忽然變得凌厲強大的氣場,在場的白垣和清風都明顯感覺到他帶來的壓力。
白垣笑了笑,甜如蜜糖的喜悅之情讓他像個大孩子,傻乎乎的頂著成熟男人的皮囊,怔怔的看著愛人。身上的疼遠去了,只有滿滿的幸福包圍。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你在乎的人,他也很在乎你。
可是隨後範春出口的話,令白垣臉色猛然陰沉,他的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不是他不相信那股強大的異能,而是白虎是古武界中譽為武神的神獸,存在歷史悠遠流傳,自從白家血脈初代開始,就一直守護著白家。
“我們打個賭如何?你放出白虎和我在外面鬥上一次,生死有命,就算我死在白虎的攻擊下,也算我個人的造化如此。我要是僥倖贏了,白垣和我的事情,你不用再多管。外面有攝像頭,你留在屋裡開啟電視,看的到過程。”範春用平穩的語調說,聲音裡面淡的毫無情緒可言,彷彿在這即將面臨的巨大威脅沒有任何感觸。
“你要送死嗎?”清風終於彎了彎唇角,那張清秀冷漠的臉泛起冰雪融化的驚豔,既然要送死,就如你所說的生死有命,古武界的武神白虎豈是一個小毛孩子能對付的。
“我不會去送死,信不信是你的事。”範春先是面向清風,轉向一邊黑臉的白垣,眼中的笑意稍縱即逝,甚至對著白垣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小白,你留在這裡不許離開,敢後腳跟過來,我便答應跟薩倫去凱勒住幾年。”
落在白垣眼中可氣又好笑,這傢伙把他的擔憂當作什麼了,一點不著急面對白虎已經讓白垣夠鬧心的,還不讓他跟去以防萬一,稱呼他這麼個“小白”的外號,他也鬧心的沒時間計較了。
白垣和清風留下了,白垣對範春最後的威脅鬧心的不得了,俊容緊繃。心裡明白範春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深思熟慮一番才會下決定。清風留下是懶得出門,電視能看到過程,他何必為了一個不順眼的毛孩子專程去外面,又看著毛孩子不堪一擊的倒下,為了短短一瞬間結束的場景,他實在沒必要出門,立刻答應了範春有禮貌的請求。
坐在沙發的清風眼底興味十足,想到一個有趣的事實,精神拷問的古武技對那個少年沒有效果,清風並不想真害了榮耀集團的繼承人,可是面子上拉不下臉,便用古武技想要控制少年自己說放棄的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