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也是有得賺。
“段兄切莫心急,此次賭局與以往不同,還容妾身細細道來。”中年男子的夫人咯咯一笑,從旁開口。
“哦?願聞其詳。”未見段鳴有何舉動,手中摺扇卻自行展開,段鳴在胸前輕輕揮扇,口中好奇道。
“關於此次的聞仙亭之比,我們夫婦二人只接註文家,一賠十。”嚴氏夫人的目光在段鳴手中的摺扇上停留了一下,才看著段鳴的眼睛,對其嬌媚的說。
“我還以為是有新的花樣,沒想到鼎鼎大名的二位居然也會這般畏首畏尾,若是不敢坐莊,便不要設局了,何必裝腔作勢,笑話,真是頭次聽說與人作賭卻不讓人選擇‘大小’的!”段鳴鄙夷的神情躍然臉上,根本不顧及嚴氏夫婦的感受。
嚴氏夫人聞言,玉容不由僵凝了幾分,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仍舊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段鳴兄此言差矣,既然謂之賭,必是結果難以預料,才有怡情可言。此次聞仙亭之比結果乃是人盡皆知,又何須猜測?我夫婦是看在段兄膽識過人,又有怡情之雅興,這才極力配合,畢竟十倍的比例可是不多見的,足以說明我夫婦的誠心了,就不知段兄是否賞臉了。呵呵。”
嚴夫人顯然頗善言辭,哪裡是其夫口中所說的“村婦”那般。
段鳴被嚴夫人滴水不漏的話語弄得騎虎難下,手中摺扇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沒有回應。
“如此難以抉擇,可不如段兄以往那般豪氣!”嚴夫人笑聲莞爾,激將之意明顯。
“巧言令sè,休要激我,我可不吃這一套,本想大方的將上次從你夫婦手中贏來的元石交還,既然你們不領情,那就算了。”段鳴擺出一副無所謂的姿態,說罷,便扭頭退到一旁,與其它人交流起來。
段鳴自從上次在嚴氏夫婦手中贏得近十塊元石,本想著若是他夫婦二人敢以聞仙亭之比設局,便再撈一把。哪裡想到這對夫婦如此jiān詐,信口雌黃間想要穩賺不賠,讓他大失所望的同時,只得暗暗咒罵。
“哼,找到機會一定要讓你大出血一次。”待段鳴轉身後,嚴姓男子沒好氣道。
“要不要私下找個機會將他。。。”嚴氏夫人在中年男子耳邊竊竊私語。
“夫人有所不知,此人雖是散修,卻在黑龍寨中大有背景,而且會施展‘風影術’,此術法可使身法在短時間內大幅上升,無論對敵還是逃逸,大有益處,即便我二人聯手,也不見得能吃定此人。若被其逃脫,會麻煩不斷。”中年男子略微考慮後,發出嘆息。
“難怪這段鳴碰到誰都是一副不吃虧的樣子,原來是有所倚仗,我剛有留意他手中摺扇,很是不凡,夫君可知其來歷?”嚴氏夫人細眉微蹙。
“我也注意到那把扇子的確少見,從其紋路和制式,似乎不只一把,像是某種信物。”中年男子腦中回憶片刻後,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總之,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前,還是不要招惹他為妙,來rì方長,輸掉的元石,終有討回的機會。”嚴姓男子接著說道,眼神盯著不遠處與人言笑的段鳴,嘴角彎出一條玩味的弧度。
嚴氏夫人深表同感,點了點頭。
聞仙亭之比於正午在滄月崖準點開始。已過午時,隨著時間漸漸臨近,滄月崖上的情緒也變的更為高漲起來。
聚集於此的修仙者紛紛交換自己對於即將開始的對戰的看法,若細細聽去,其中內容大多都是關於文家出戰的宋堅能在史紅舞的手上堅持多久的討論。
“越階作戰,必敗無疑,這是無人能更夠打破的定律!”
“中期對後期,能活命都算是勝了。”
“的確,文家出戰的名為宋堅之人,能堅持半炷香的時間就不錯了。”
“半炷香?你也太樂觀了,依我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