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對?”
趙天泰沒有繼續說什麼,因為他看到自她寶貝女兒眼角流出的淚,橫著滴到了枕上,暈出一圈的溼。
趙天泰嘆聲氣,用手指輕輕摸著趙芸臉上的淚,自己的聲音也哽咽了:“小芸啊,你先休息,爸出去。”
趙天泰起身離開,又忽感自己的手被趙芸緊緊拉住。
趙芸忽的坐起身從趙天泰身後緊緊的摟住了他,將臉埋在趙天泰的背上,發出了壓抑的嗚嗚聲。
趙天泰不動,任趙芸的淚潤溼了他的背。
半晌,才聽到趙芸哽咽的聲音:“爸,你幫我找律師,我要秦風回來,我不想讓他受苦……爸,爸,我難受。”
趙天泰終於轉過身,將趙芸摟在了懷裡,就像小時候那樣拍著她的後背,輕輕的搖晃著:“好,爸答應你。”
趙天泰將趙芸哄睡後,面目陰沉的給老友打了電話。
這麼多年,趙天泰將地產業做的這麼大,做成了地產業的龍頭,不會只是有商業上的手段,當然也有一些人的暗中支援,白道黑道一樣不能少了。
趙天泰的老友不是普通人,打通後是由秘書接通的,態度嚴謹訓練有加,經過幾個小時後,電話才轉接到老友手上。
趙天泰很少聯絡他,這麼多年,每次都是發生大事的時候會打電話聊一聊。這一次,他也或多或少的有些意外。
接了電話,趙天泰一點不迂迴,開口就要了解了國家安全域性的內部情況,以及今天發生的事情。
對方很意外:“老趙,我要合理的原因。”
趙天泰也的確給了合理的原因,即使並不那麼真實:“小芸是國家安全域性的,今天發生了大事,小芸差點死了,我要知道今天具體發生了什麼。”
大約又過了一個小時後,電話才又想起,老友的聲音依然很嚴肅,但卻也加了少有的低沉:“老趙,不過是小芸審問了嫌疑犯秦風。”
趙天泰譏笑:“秦風只是嫌疑犯,並非是真正的罪犯。我女兒現在肚子裡懷著秦風的孩子,安全域性知道了肯定不能留,我要你將秦風無罪釋放,然後銷燬小芸在國家安全域性的所有檔案,包括她的BOSS,以後不準以安全域性的案子為藉口來聯絡她。”
“老趙,這事情牽扯的人很多,你不能意氣用事。”
趙天泰表示他完全沒有意氣用事:“你當我無理取鬧就可以,總之雖然這事情牽扯的人很多,但終究和我無關,我現在就要你將趙芸的名字從國家安全域性除了,包括過去所有的檔案全部銷燬。還有今天在場的人,你也給我處理了。”
對方沉默中,不想繼續糾纏,直接撂了話:“老趙,其他事情我都會幫你,但這件事情不可以。”
趙天泰冷哼一聲:“你現在的身份特殊,但也不代表我沒有你的把柄,所有在你身下的人都等著你的倒臺,我相信我會有方法讓你在一夜之間徹底倒臺失了人心。”
絲毫不留餘地,趙天泰的聲音是冷若寒冰,但面上一派悠然。趙家老爺子從不打無準備的杖。
良久,對方輕嘆一口氣:“我知道你的威脅只是威脅而已,不會真將我拉下臺,但是這次,我還是幫你。已經二十多年了,我沒見過你這麼意氣用事過。”
“你知道,自從小芸媽媽離開後,小芸於我,是我的全部。”
掛了電話,趙天泰又走上樓看了一眼趙芸,幾個小時過去,趙芸已經睡熟,但眉頭仍然是緊緊的皺著的。
趙天泰嘆了口氣,他已經很久沒看到他女兒這樣的難過了。
趙芸長得很像他早逝的老婆,性子有時候也像,對誰都是冷傲的,但對自己的親人愛人總是不同的。就為這些不同,她們就讓愛她們的人再也放不開手。
趙天泰伸出手指按上趙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