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都被達官貴人給包了。
為什麼要說這麼細呢,因為翠兒的主子,我們的顏炎同學把這地方給相上了,準備大力推出齋菜便當。所以這能不讓翠兒佩服的五體投地嗎?她這個主子可是什麼都敢想啊。
雖然翠兒覺得顏炎的想法有些出格,但還是隨著吳桐,和顏炎一起折騰著。其實在清朝食盒還是很常見的,只是都是那種籃子形狀的,而且清朝對於便當也不陌生,一些文人騷客出去踏青的時候,準要自己帶些下酒菜的。但是人家都是大戶人家,自然吃食都是自己準備的。
所以顏炎這個注意並沒有多少市場,最起碼翠兒和吳桐都是這樣認為的。所以當顏炎帶著一堆紙去觀音廟找主持的時候,翠兒和吳桐都沒報什麼希望。
誰知道,當顏炎在主持的房間呆了兩個時辰之後,主持竟然同意了,讓翠兒和吳桐都差點嚇到了下巴。還好兩個人及時收回了自己的詫異之色,沒有讓顏炎發現什麼不同。
自然,翠兒和吳桐並不知道,顏炎可是在主持的面前誇下了海口,但凡這門買賣虧了,她和九爺府一力承擔。這觀音寺的主持雖然是方外之人,但方外之人自然也需要穿衣吃飯,能為觀音廟改善些條件,她自然也是樂意的。再說又有康熙爺的兒子做擔保,她自然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了。
自然老九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當作砝碼壓在了顏炎的第一桶金裡。他此時正在發愁自己阿瑪過生日的事情。按理說今年是康熙五十一歲的生日,並不會大肆慶祝。所以老九想,他這個人參果的點子是不是往後錯幾年,趕不上康熙的六十歲壽辰,五十五也行啊。
想到這裡,老九不由得開始埋怨顏炎了,這個女人也是個假聰明的,早一年想到這點子,他不就不用如此糾結了。要說老九雖然不像十阿哥那樣心眼大,但也不是糾結的人啊,為何這會兒卻糾結起這些事情來。
原來是今日十阿哥無意感嘆的一句話,觸動了老九的神經。所以老九開始覺得自己時運不濟了,也是前面八個哥哥都封爵了,偏生到他這裡斷了下來,而且一斷就是好幾年。看來自己真應該去找額娘去哭一哭了,省的讓那些鐵帽子親王天天背後裡唸叨。
想起那些鐵帽子親王,老九的表情更不屑了。不就是他最近的產業擴充的有點大嗎,礙著他們什麼了,竟然詛咒起自己沒有兒子送終了。老九很鬱悶,非常鬱悶。
偏偏這個時候,顏炎的樣人參果的手冊送到了,老九百無聊賴的翻了翻。這一翻之下,老九就來了性質。這哪裡是一個手冊啊,這簡直就是……就是什麼老九沒想出來,若是讓顏炎說,就是一個掃盲貼。
老九看著手裡厚厚的冊子,冊子上面從那木盆用什麼木材定製,到養人參果用的什麼泥土,種子種下去的時候什麼樣,長出來的時候什麼樣都寫的一清二楚,估計就算從來沒有中過地的人,也能照著這冊子種出來。
精明的老就立刻意識到,既然顏炎一個內宅婦人都知道這種東西,那麼被他那些聰明的哥哥弟弟們知道也是早晚的事兒,所以老九也不糾結了,今年萬壽節就送。反正當兒子的每年送阿瑪禮物都已經是定例了。想明白的老九,立刻拿著冊子往西郊而來了,準備更加深刻的瞭解一下那人參果,準備在今年的萬壽節上一鳴驚人。
北塢的莊子著實有些安靜,即便是老九帶了四名親兵隨行,那莊子還是顯得有些空空蕩蕩的。老九也沒用通傳,就往顏炎的順意園走來。當然顏炎給自己的院子起這個名字,老九是知道的。對於這個女人的疏離,老九是樂於其成的,若是這女人也如旁的姬妾那樣向自己撒嬌的話,老九真怕自己會吐出來。
雖然老九不讓通報,但顏炎還是知道了老九已經往自己院子裡來了,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的趕緊往自己的臉上畫胎記,她暗暗的告訴自己,以後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