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
年若蘭頓時狠狠的道:“你還敢說,你告訴我,那害我掉了孩子的香氣到底是什麼?你又是什麼時候發現我身上有的?”顏炎歪頭看著年若蘭,眼眸一動。果然年氏根本就不是在最近才失去了孩子,而是早在當初從慈寧宮離開之後就沒有了。顏炎冷笑,這雍親王府可真是瞞的緊啊,竟然硬生生的瞞了這麼多個月。
不過讓顏炎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孩子掉是瞞不住的事情,那麼這會兒對外說明和一開始對外說明又有什麼關係呢。她不禁疑惑的瞧了一眼花廳那一側正和三福晉說話的四福晉。想起四福晉那會兒還曾說過要弘曆弘晝來自己的府上住一段時間,後來因為事情比較多,就中途放棄了。
難不成這一切也是個陰謀嗎?是的,顏炎一直也不相信四福晉是和善溫婉的。不,應該說,顏炎一直也不相信四福晉是與世無爭的。因為歷史上最終勝利者的妻子,又怎麼會在這漫長的幾十年裡什麼都沒有做呢。更何況,四阿哥後院裡的人都是不簡單的。
“我這人腦子笨,聽不懂側福晉在說什麼?”顏炎淡淡的笑著,深深的看著年若蘭:“側福晉的孩子,不是前些時候才沒的嗎?這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年若蘭還要說些什麼,但卻鬼使神差的看了十三福晉一眼,硬生生的閉上了嘴巴。顏炎跟著年若蘭的視線也瞧向了十三福晉,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十三福晉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看向年若蘭的視線頓時也冷了起來。這年氏是什麼意思,這樣就想把自己繞進去了。不知道為何,十三福晉一下子想起了十三阿哥前陣子說的一句話,十三阿哥說,老九並不信任他。難不成這會兒,就輪到顏炎懷疑自己了。
十三福晉頓時看向顏炎,卻見顏炎依舊掛著嘴角的那絲笑容,又把視線投向了外面的院子。十三福晉看著顏炎上揚的嘴角,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有掩飾的作用,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而年若蘭也似乎不再糾結什麼了,轉頭看向了自己面前的茶杯,怔怔的出神兒。
這時,太后身邊的大宮女走進了花廳,對眾人行了禮之後,就徑直對顏炎道:“九福晉,皇上請您過去!”顏炎這才將視線從窗外挪了回來,盯著素心看了半晌,才點了點頭,站起來隨著素心出了花廳。
年若蘭看著顏炎纖細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突然感覺到背後一道視線盯著自己,錯愕的回頭。就見到十三福晉冷冷的眸子,年若蘭一愣,但馬上就微微的笑了:“十三福晉也不要怪罪妾身,妾身也是身不由己。”
十三福晉皮笑肉不笑的道:“若我側福晉,我便會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再做這些事情。年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好賴也上上下下百十條人命呢。”
年若蘭的臉色頓時便僵硬了下來:“你!?”
十三福晉笑的更冷了:“你以為這世上能有幾個顏炎,又能有幾個任由人踩在頭上撒野的顏炎。”十三福晉的話是警告,年若蘭抿了抿嘴。的確,她敢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挑釁顏炎,不過就是看準了顏炎雖然身份高,但卻從來不會波及她人。也就是說,只要自己頂住了顏炎當場給自己的壓力,自己的家人不會受到任何的波及。可是對於十三福晉……。
年若蘭低下了頭,放棄了和十三福晉的對視。這一刻她更加無比的憤恨起自己的身份來,若自己也有嫡福晉這樣的身份傍身,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就退下戰場。
當然她同時也憤恨四福晉交給自己的任務,若是自己也能入鈕鈷祿氏、耿氏一般有一子傍身,恐怕在府裡耀武揚威也更名正言順一些。總好過如今,只靠父兄給自己撐著。只不過父兄如今的境遇越來越糟糕,自己在府中的地位也越來越糟糕。
相對於自己,那顏炎簡直真是走了****運。連個像樣的身世都沒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