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了。”
蕭源只覺心裡一沉,面上就下來了,瞪著眼看她:“沅姐姐如何不多留幾日?我們一年見面的次數,一隻手也數得清,姐姐好狠的心!”
朱沅見他平素混世魔王一般,此際卻做些小兒女之態,心中又好笑,又柔軟。
手下的力道便放輕了些:“宮中形勢複雜,既然無法不回宮,那末離宮久了也是不妙……你在御前,也需當心些。”
蕭源難得正經起來,坐正了身子,沉吟片刻才低聲道:“沅姐姐,我瞧著皇帝,怕是不好了。”
朱沅比蕭源還清楚這事的起源,不由微微點了點頭。
蕭源皺著眉頭:“御醫雖說無事,不過粉飾太平,皇帝的身子,是一日比一日虧敗了。如今是皇后娘娘日日陪在皇帝身邊,我們一干武騎侍從也只能遠遠的看上幾眼,皇帝是許久未曾同我們說話了。以前他是常常來了興致,便讓我們同他去演武場比試。”表現出色的武騎侍從還大有賞賜,蕭源許多財物便是這麼來的。
“我瞧著情形不妙,皇后娘娘像是完全把持住了清元宮,皇旁只聽得進她一人的話……這些御醫,也像是看她眼色說話。太子又不在京中,只怕快則一月,遲則三月,清元宮恐要生變。”
朱沅微微有些訝異,不想蕭源瞧著粗疏,倒也細心,又十分大膽,如此設想,一般人怕是想也不敢。
這一番話,十分要緊,不是同誰都能說的。只一個非議皇帝、皇后娘娘,便可入罪。
蕭源卻是毫不隱瞞的同她說了,不由得朱沅心中不感動。
只聽他道:“我只覺著皇后娘娘並非瞧著那般賢良,得勢之後騰出手來,恐怕要對沈娘娘不利。沅姐姐卻是沈娘娘身邊的得意人,我只怕會牽連到姐姐。姐姐且勸沈娘娘當心,此際且莫爭寵,倒是遠遠的避著清元宮為妙。”
朱沅微微頷首,沉吟片刻才道:“到此關頭,真要有事,我是躲不過的。”
蕭源臉色一沉,哼了一聲:“我自會盯緊了清元宮,憑她是誰,想傷到沅姐姐,我也放她不過。”
朱沅聽得心中柔軟,難得猶豫半晌,才悄聲道:“你莫衝動,鹿死誰手還未知……太子也並非當真就這般痴傻的離京撂手不管了,自有後著。情勢複雜,你也需仔細,莫讓人當了槍使。”
這話中的關切之意,蕭源立即捕捉到了,剛才的凝重頓時一掃而空。他立即眉開眼笑的涎著臉貼近了些,看朱沅並無反對之意,便去嗅她的髮絲:“我省得……,嗯,真香!”
等了一會不見朱沅斥責,又得寸進尺的將臉漸漸的貼近她的頸項,用唇鼻去蹭她凝脂一般的肌膚。
朱沅只覺得頸項間一股熱息,又被他蹭得發癢,不由得又伸手擰了他耳朵將他的頭推遠:“你且消停些,瞧著是個好的,偏又像個色中餓鬼。”
蕭源只粘著她:“我對別人再不這樣的,一年裡也見不了沅姐姐幾次,姐姐且容我一二。”
朱沅只覺得對著他,多數時候竟是哭笑不得,只得問道:“你家中這出戏唱得如何了?你爹爹可還嫌棄我?”
蕭源這笑就掛不住了:“只差一分火候了。姐姐莫多想,管旁人作甚,只消知道我定會一世捧著姐姐,任什麼都聽姐姐的。”
作者有話要說:兩天沒時間碼,我凌晨三點就起來,接著昨天碼的半章,專心碼了一章肥的
對了,現在的標準是“脖子以下不能寫”,這章我是寫了一段脖子的,咳,不算違規哈,小源手都沒敢放人腰上。
wwmmyy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7…15 ;10:53:09
止殤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7…14 ;23:5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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