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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病人應該吃什麼,我雖然只知道粥這一樣,但是聽說如果要是他有什麼想吃的,只要不是太過刺激性,普通的病情都可以酌情滿足他的願望。
但當我問他想要吃什麼的時候,竟然得出這種答案。
「正宗的大阪燒,不準加生紅姜。」
「小恭彌,我們現在在東京市,正宗的大阪燒……你讓我去那裡找啊?!」
「是嗎?」
什麼‘是嗎’,燒糊塗了啊你?!我真想吐槽他,但是正在這時,門鈴響了,我應了門鈴,然後外面有人把杏仁和雲豆遞了過來,讓我是忙上加忙。
我把雲豆放到小恭彌那屋子時,原本沒準備讓不認識小恭彌的杏仁也進去的,但它還是一溜煙的跑了進去,貼著小恭彌的臉蹭了幾下,看起來彷彿他才是杏仁的主人一樣。
心想至少沒吵架,於是我也不準備多幹涉,趁這個時間,我稍微讓恭彌喝了點粥墊了一下。
「乖,先喝點,我這就去想辦法弄大阪燒過來。」我趁機摸了摸他的頭,雖然被他不耐煩的打了下手背,但是大概是因為生病而懶洋洋的,因此力道也只是原本的一半。
我看了看另外那隻基本上像是廢了般的手,嘆了口氣,醫生說雖然1星期後就能拆掉架子,但是要完全恢復的和原來一樣,那基本上要一年左右。
他見我看著手上的手一言不發,於是主動問了起來。
「……會痊癒嗎?」
「會啊。一年左右吧。」我心想反正只要在一年內不提重物就可以了,在這種事情上我也看得開,恭彌的話,我是相信他不會下這麼狠的手來打我,對於小恭彌來講,始終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雖然我會把他當作老闆來看待,但是對我來說不能否認還是有點把他當孩子。
「一年嗎?」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沒有再和我搭話,我這回摸他額頭的手沒有被拍掉,看得出溫度降下了一點,這下我也能放心的出門了。
「那,我先出去了,我會盡快回來的,如果要是有什麼事就打我手機吧。」我把座機的分機放在床鋪旁邊,留下了一張作為軍火商的我的名片。
當然這樣還是有點不放心,我把他的被子再次蓋嚴,順便檢查了家裡一切煤氣和窗戶等,其實心裡知道這是徒勞,即使是生病,小恭彌還是會有肉食性動物的習性,真正發生什麼,他都能應對得了。
為了給他找到正宗的大阪燒,我打了通長途電話給草壁。雖然幫我聯絡了離東京最近的大阪燒師父,但是還是在名古屋,從東京坐新幹線要用30多分鐘。不僅如此,草壁還給我出餿主意:「杏小姐可以試試就近隨便去買,也許感冒中的委員長嘗不出正宗不正宗吧?」
我心想以後再也不打電話給你了混蛋,然後按照他給的地址,用昨天小恭彌給我的黑色的信用卡,買了一張到名古屋的新幹線車票。
問了各種各樣的人之後,甚至還買了一本名古屋地圖,我終於找到了大阪燒師傅的家。雖然對方很爽快的答應,但是因為早就把店關掉了,所以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幫忙打下手。
「小姐這麼急著想要弄給男朋友吃嗎?真羨慕你的男朋友啊!」一邊熟練的剁著白菜,一邊操著大阪腔跟我搭話的老伯讓我回想起那個總是想要我和她兒子相親的鄰居大媽,覺得有點懷念。
「啊哈哈,沒有啦……」我心想,那是男朋友嗎?怎麼看怎麼也像是……
「是兒子!是我兒子想吃正宗的大阪燒!因為他在生病,因此很愛撒嬌呢!」
現在小恭彌一定在打噴嚏吧。
「哎呀,這麼年輕的媽媽一定很辛苦吧!孩子她爸沒有陪你來?」
「呃?!」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