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憤怒。果然是和個性相似的人在一起反而會覺得火大吧。
「至於我說的哪個嘛~我是問你你喜歡的是大的還是小的?」
這句話非常有問題。
暫且拋開‘大的’和‘小的’這兩種。
這種‘你掉下來的是金斧頭還是銀斧頭’的問法就讓人懷疑提問者的人品。
「我喜歡大的。」
「嗚哇,即答啊!小的會不會聽了之後暗自傷心呢?」
老爸擺弄著錄音筆,以為我會鬧著跟他去搶,但是我卻知道沒有那個必要。
「再怎麼說我也不會因為他是我喜歡的人的十年前狀態而喜歡他吧?我和他才認識多久啊,如果這樣子的話,簡直就像是“因為我前世喜歡這個人,所以我這輩子還是得喜歡他”一樣。」
我發表著自己的見解,實際上小的恭彌根本不喜歡我,最多也就當我是個煮飯大媽…………不,煮飯姐姐。
老爸看我的眼神很無奈,又帶有點寵溺。我記得曾經見過這種眼神,是在我拒絕和他一起到立哈萊家族生活的時候的眼神。
我有點害怕那種眼神,於是就假裝專注的吃著便當,之後他開口了。
「你成長了,我也就放心了。」
「聽山本武說你受傷到骨裂時雖然很擔心,說我這個做父親的趁虛而入也好,怎樣也罷,我以為這樣你對他失望,就會想要和我回到立哈萊。」
然後車停了,我看著受傷的手腕上的鐵架,沒有說話。
「算了,下次有空的時候和爸爸一起吃飯吧。」老爸站了起來,然後離開了。
我擦了擦臉上的淚,然後笑著跟他說。
「下次我可不吃這麼鹹的牛肉便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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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想讓比自己小的孩子看到自己臉上掛著淚痕,但我更不想讓小恭彌餓肚子,於是隨手擦了擦臉就打計程車回家了。因為義大利美女太多,平時我會很注重儀容,儘量不要讓恭彌丟臉,但是在日本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這次出來我也沒有特別的化妝。
見天色越來越暗,我自知花費的時間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因此最後幾乎是催司機卡在最高速度上駕駛的。
「我回來了。」
開啟門後我趕緊往房間裡面跑,知道恭彌大概會睡,但不會乖乖的睡那麼久,所以我在半路上也有點擔心他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害自己燒得更厲害。
當我開啟門的時候,他正在把一個信封封起來,雖然見到我回來,但也沒有特別的打招呼。
我見他穿著昨晚的睡衣,雖然開著暖氣,但是還是不能保險,於是趕快把自己的圍巾披到他身上。
這麼好心結果得來的評價居然是冷冷的一句:「有意思,你想勒死我嗎?」
「…………這怎麼看都是‘善良的姐姐把自己的圍巾讓給別人’吧?!」我真想開啟他的腦殼看看他的大腦回路是怎麼樣的黑暗。「快點躺好吧,大阪燒我給你買回來了。」
「出去那麼久就為了買大阪燒?」他挑眉,畢竟也是‘雲雀恭彌’和我的恭彌沒什麼兩樣。
「那是因為你要的是正宗的,所以害得我跑很遠。」具體的很遠就是幾乎跨越了5分之1日本,跑到名古屋去。「來吧,杏仁和雲豆的份也買了。」
不用我說,杏仁和雲豆早就去抓我放大阪燒的袋子了,但是提起要吃大阪燒的小恭彌卻沒有顯得那麼期待。
「拿著這個,交給這個時代的雲雀恭彌。在那之前不準開封。」他把之前剛剛封好的信封遞給我,然後小心翼翼的囑咐道。
「咦~開封了的話會怎樣?」雖然我是第一次被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