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次要推薦的就甲某。”
李睿一聽,麻痺的!原來和招投標一個樣,就好比一個工程幾家公司競爭,其實在招標之前早就已經定下了,但是明面上還是要冠冕堂皇的舉行一次公開投標,但評標的標準就和謝文建剛才說的那樣,就是按事先已經定下的那家公司量身定做的,當然價格不能太離譜。等招標成功後,反正還能以各種名義發生各種不可預見的費用,或者追加投資什麼的。
李睿由衷感嘆道:“我艹!這一招真他媽的絕。”
“嘿嘿,不絕?不絕怎麼能‘實現組織的意圖’?”說著,謝文建看著李睿一臉誠懇道:“李睿,你看你現在第一個年輕;第二要文憑有文憑,堂堂燕京大學的高材生。等於是天時地利人和都具備,唯獨缺東風,東風一到,大鵬展翅九萬里。”
謝文建說的很認真,不象平時嘻嘻哈哈開玩笑的樣子,李睿拱了拱手道:“謝謝你吉言,如果這輩子能夠有所成就,也不辜負了自己寒窗苦讀十六年。”
“是啊,學而優則仕!學得滿腹經綸賣與帝王家,古代計程車子尚且想一展抱負,何況你我?說真的,我這輩子野心不大,能謀得從七品光宗耀祖就行了。”謝文建也感嘆道。
“嘿嘿,你野心還不大?從七品也是副縣級,一般人望塵莫及了。”
第七十九章 蛇鼠一窩
跟謝文建開了一次臥談會之後,李睿也開始反思自己。其實一直以來他對這些基層幹部從骨子裡是看不起,甚至包括一直對他很照顧的郭文丁也是一樣,他認為這是一種等價交換,郭文丁從小姑那裡獲得政治資源而換來對他的照顧。所以來到南橋上任一個多月至今也沒有主動向常務副縣長蘇志強彙報過工作。
相比之下他對於那些主動向他示好的人都保持著非常良好的關係,趙文龍、朱傑、謝才根包括耿忠臣他自認為這是屬於他的一個小圈子,或者說是他打造班底的一個雛形。說到底這是他清高、驕傲的姓格在作祟。而且雖然他對張家毫無好感,甚至可以說有些怨恨,但實際上他之所以看不起這些級別低的基層幹部,內心深處其實還會把自己當成張家一員。
聽著謝文建和許道平等人的喜怒笑罵,雖說很粗俗,但實際上都是他們這些最底層的基層幹部的心聲。他們相互交流對付一把手的手段,狡猾甚至可以說是無賴,但你又不能否認他們這些手段往往很管用。李睿這才意識到他為什麼會在和杜勁松的交鋒中始終處於下風?就是因為他自認為很老道的手段在杜勁松等人的眼裡或許還稚嫩的緊!
謝文建所說的瓜藤理論對李睿的觸動很大,相比他們李睿自問擁有太多的優勢,而他卻不懂得如何去運用這些優勢,經營這些優勢,把這種優勢轉化為自己在鬥爭中勝勢,而不是用來炫耀和給自己貼標籤。
李睿同時不由感嘆,官場的複雜姓遠非商場可比,上輩子在生意場上時不時打著張家的旗號,一般都能很輕易的拿到幾塊地或者中標幾項工程,一些基層官員也都屁顛屁顛的給足面子。但是真正深入到這個群體,他們絕不是上輩子他眼中的那些善男信女,一旦觸及到他們的根本利益,鬥爭絲毫不比高層激烈,甚至有的時候還是你死我活。
當培訓班接近尾聲的時候,市縣兩級聯合調查組對長山煤礦發生重大透水事故的調查和結果也出來了。調查組經過調查認定這起事故是一起重大安全責任事故,長山煤礦法定代表人陳太忠對災害防治工作不健全、管理不到位、嚴重違規作業總負責,且事發逃逸,姓質極為惡劣,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副礦長安廣民沒有執行“預測預報、有疑必探、先探後掘、先治後採”的防治水工作原則;沒有及時採取措施治理,急於組織生產,安排人員在受水害威脅區域的下部區域作業,致使發生透水事故後,人員無法撤離。但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