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來給海己看。花谷笑嘻嘻地鑽進琴音姐的柔軟懷抱,聽琴音姐的講解。
“你看第一章的第一句話,這就是我教他這麼寫的,還有後面主人公親口承認喜歡女主,也是我讓他這樣寫的。再包括第一章的回憶視角,也是我的主意。”
花江琴音一頁一頁翻過,認真給花谷講解每一段每一句,這樣寫有什麼用,想讓看到這本書的人,產生何種共情,心情繼而發生何種變化。
花江琴音笑吟吟說道:“可以說從開篇到結束,幾乎每一頁的文字裡都有我的意見吧。保證讓你的雨宮姐姐在看這本書時,心絃被文字使勁撩動,撩得她臉紅心跳,情難自禁。當然,僅限於對她管用,對別人不管用。”
花谷聽得津津有味,小臉佩服至極。
她仰頭看向琴音姐,“歐尼醬知道這些文字中的深意嗎?”
“至少當時寫書的時候,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是一封道歉信,一本懺悔書,還是我提前告訴他的。”花江琴音撇了下嘴,甚是嫌棄。
“你指望一個腦子全是棋譜的小書呆子能寫出什麼純文學,能看懂什麼深意。而且他那時候還經常醉醺醺的,人都不清醒。讓他寫一本定式書還行,讓他寫純文學?要不是有我,他這輩子能拿一個兒童文學獎就算他厲害了。這本書也肯定沒影。”
花谷鼓掌道:“琴音姐好厲害!”
聽琴音姐說起往事,花谷一下就想明白了——怪不得爸爸從來不跟琴音姐爭執,就算產生分歧,他都是無奈順從,最多也只是埋怨琴音姐幾句話,而不是直接插手干涉。
“琴音姐幫助爸爸太多了,爸爸心裡面,肯定非常尊重和尊敬琴音姐。”花谷的小腦瓜裡想到。
花江琴音笑著揭露某人當年的糗事:“對了,你別看你的雨宮姐姐,平常看誰都是那股冷漠樣,彷彿不近人情一樣,但其實在小時候,她比誰都黏人,天天跟在你哥哥的屁股後面,走到哪跟到哪,說是形影不離一點也不誇張,恨不得長在小賢身上一樣。”
花谷想起來書裡有一段養貓的故事,於是好奇問道:“雨宮姐姐喜歡貓嗎?”
“貓?”花江琴音態度十分肯定地說道:“不不不,她絕對不喜歡。那隻貓也喜歡黏小賢,經常打擾她和小賢午睡,所以每次在午睡前,她都會揪著貓脖子,給它遠遠拎走。”
花谷又有點不理解了,奇怪問道:“那還為什麼要寫這部分劇情?雨宮姐姐看了不會不高興嗎?”
花江琴音露出“盡在掌握之中”的自信表情,笑道:“寫書,無論寫什麼書,純文學也好,通俗小說也罷,甚至連輕小說也一樣,都有一點非常重要——透過文字或劇情來充分調動讀者的情緒。簡單來說,要用文字或劇情,引導讀者的情緒產生波動。”
聰明的花谷旋即明白了寫貓的用意!
花谷從琴音姐的懷裡爬出來,捧起書,有模有樣地模仿,讀到這一段時的雨宮姐姐的行動反應。
她先是捧書蹙眉,一副不理解為什麼要寫那隻貓的疑惑表情,然後不高興地小聲說道:“那隻貓?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喜歡那隻貓?”
接著,她目光下移,繼續往下閱讀,看後面的溫暖往事,她又微微勾起嘴角,語氣溫暖地嗔道:“笨蛋,大笨蛋,討厭,我才不喜歡貓呢。”
花江琴音捂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啪”得打了個響指,笑道:“對對對,非常聰明!就是這樣。我讓他寫這一段,就是要讓雅柊產生你表現出的行為反應!”
花谷笑嘻嘻地坐下,放下書。
她小臉蛋由衷地,景仰地看著花江琴音,佩服道:“琴音姐好厲害,雨宮姐姐完全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呢。”
“一般啦,只是那個小宅女好對付罷了。”
“那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