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罵,然後和同伴一起,奮力將木桶塞入殺人洞。隨後第二桶又被另外兩名守衛滾了過來。
已經不需要了,書迷們還喜歡看:。第一個木桶向下墜落了大約十公尺,然後砸在聚集在哨塔大門前的那些地精當中,兩個倒黴鬼當即給壓在下面,地精們含糊的的咒罵聲脫口而出。緊接著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彷彿數十道雷霆同時在耳邊炸響,把所有的聲音都給壓了下去,烈焰和黑煙在哨塔前沖天而起,形成的火柱足足有二十多米,幾乎與哨塔等高。整座哨塔都在巨響之中搖搖欲墜,灰塵四起,一些沒有固定結實的東西噼裡啪啦砸了下來。
可想而知,連堅固的鎧達爾堡都受到了這麼大的震撼,聚集在塔外的地精炮灰和獸人投斧手的下場如何。幾名獸人頭領、足足二百多隻地精和一打獸人投斧手死於爆炸,焦黑的屍體散落在足足百米方圓之內,連最細心的人也別想把它們重新拼到一起;全身受到嚴重灼傷、徹底失去活動能力的地精數量在死者一倍以上,倒在地上翻滾呻吟;不過處於同樣獸人投斧手則憑藉著過人的身體素質而挺了下來,傷勢雖然嚴重,但是還可以抱頭鼠竄,除了少數幾個被火焰灼瞎雙眼或是燙壞雙腳的倒黴蛋外,大多數都可以逃出火焰和黑煙籠罩的戰場。
地精奴隸兵看到前面的同伴和獸人頭領的慘狀,又看到獸人投斧手驚恐的逃了回來,都給嚇得幾乎發瘋,那點由於人數眾多而產生的勇氣立刻冰消雪融。他們發出驚恐的叫喊聲扭頭就跑。只過了一次呼吸的間隔,地精奴隸兵組成的陣線就徹底崩潰,到處都是尖叫和爭相奪路而逃的身影。那些狼騎兵隨後也向後撤回,速度之快遠超進攻,鎧達爾堡守軍射出的最後一輪歡送的箭雨由於判斷失誤,連一支都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只有從哨塔三層發出的一支弩槍創造了戰果,將一名半獸人狼騎兵和他胯下的座狼一起釘在地上。
眼看著地精和狼騎兵掉頭逃亡,班達拉爵士發出了一聲歡樂的吶喊,“嚐到了嗎,臭烘烘的獸人雜種?這就是班達拉豪豬銳刺的味道!”然後他轉向哨塔上層,臉上帶著自豪的笑容,“做得好,鄧肯騎士,獨眼水手名不虛傳。”
“班達拉爵士大人,為您而戰,是我的榮幸。”鄧肯騎士大聲回答,同時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所瞄準的和弩炮射中的完全不是同一個目標,這讓他不禁想起了李維的告誡。
“古董的珍貴之處在於它所蘊藏的歷史,而不是繼續它原本的用途。”想到這裡,鄧肯騎士的心裡不由得嘀咕起來。“的確是這樣啊……或許我真該換一件武器的,比如一把十字弓?”
歡呼聲從塔底衝了上來,鎧達爾堡的守軍沉浸在擊退強敵的歡樂之中,許多人都在抖著手裡的武器,誇耀著自己剛剛立下的功績。不過在李維的眼中,他們的慶祝來得太早,因為獸人的主力剛才一動都沒動,鎧達爾堡擊退的根本稱不上是一次正式的進攻,充其量是一次試探和偵察罷了。
骨風笛的嗚嗚聲幾乎毫不停頓的響起,隨後是格外猛烈而整齊的鼓聲,咚、咚、咚、咚!一下一下彷彿直接敲進人的心裡。哨塔守衛的歡呼聲像是被刀切斷一樣消失無蹤,連班達拉爵士都有些驚訝的向外看去,隨後低聲咒罵起來。
“那些不知死活的畜生怎麼又衝上來了?難道剛剛給他們的教訓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李維幾乎想要代替外面的獸***軍做出回答。班達拉爵士的想法實在是太樂觀了,剛剛獸人一方損失的不過是一些炮灰而已,按照獸人部落的說法,再多炮灰也不會算進部落人數的規模。雖然也有二三十個獸人陳屍鎧達爾堡前,但是和數千精銳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