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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水和衣服過來,你先上床躺會,待會朕還有話要跟你說。”

將樊玉麒脫了個一|絲不掛,禇炤易一邊說一邊用那令樊玉麒渾身戰慄的視線細細看著他渾身傷疤的偉岸身軀。

樊玉麒的身形很高大,早在十八九時身高已超過了成人的禇炤易,加上他常年在日頭底下習武操兵,膚色較之常呆在殿內的禇炤易要深上許多,只是上身的膚色明顯深於下身,並不均勻。

而這挺拔的虎軀之上也到處可見在沙場上留下的戰勳痕跡,有的淡的快要消失,有的卻是剛剛印上去的,傷口雖已癒合,卻還泛著新生嫩肉的粉白。

在這交錯的疤痕當中還有一些荊棘般繁多的細小鞭痕,那是……兩人之間曖昧關係的伊始,樊玉麒的父親樊子期將軍留下的……

一想到那個為大炤拋頭顱灑熱血常年征戰沙場的老將軍,禇炤易的眼神之中多了一抹晦暗,在樊玉麒尚未察覺他的不對勁時卻已別開了視線。

“床上休息會去吧,待熱水到了朕再喚你。”說完,不再看向樊玉麒,撩開紗簾走了出去。

獨剩樊玉麒呆愣的站在那裡看著那寬大的龍床,最終還是聽從那人的命令輕手輕腳的爬上床,鑽入被褥之中,連著三夜未閤眼日夜趕路加之一次筋疲力盡的歡愛讓樊玉麒幾乎是一沾被褥便疲累的睡去。

等到樊玉麒睡醒之時已是天邊泛白的卯時,換了一身衣袍的禇炤易早朝歸來看到剛剛睡醒的男人,叫人抬來溫度適宜的熱水,讓他泡了進去。

自己泡著熱水澡要九五之尊的主子在外給自己搓背,這等違逆之事樊玉麒自是有些坐不住,只是拗不過禇炤易的脾氣不敢拒絕,只得僵著身子,直挺挺的坐在水中。

“坐的這麼直,還怎麼放鬆?”見樊玉麒一副如臨大敵緊急戒備的模樣禇炤易輕笑出聲,本不是個愛笑之人,可在面對這惹人愛憐的男人時總是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

拿著溼巾沾著溫水搓拭著寬闊的背脊,手掌過處總是能感覺到掌下筋肉的緊繃。

“可……可否能讓臣……自己來?”樊玉麒低頭看著齊胸的水面,眼神閃爍。

禇炤易見對方難以放鬆的樣子真的很想再“欺負欺負”這老實的男人,可是回想剛剛在早朝上議及的事,他唇邊的笑在不知不覺中逐漸隱去。

無聲的將溼巾遞給樊玉麒,對方有些意外的接過,撩著水緩緩擦拭著身體,卻不安的想要回頭看看他的表情,像是怕他不悅。

禇炤易沒有再出聲,發覺自己的視線總是不自覺的滑向對方健碩的身軀,他嘆了口氣調轉視線,轉身走到一旁落座。

除了那似有若無的呼吸聲和嘩啦嘩啦的水聲,兩人之間再無別的聲響,氣氛一時有些冷凝,樊玉麒以為是自己惹的禇炤易不快,有些後悔提出自己洗的要求,既然禇炤易想做,他又何必敗他的興徒惹皇上不快。

可是此時他又不能道出讓對方給自己擦背這等大逆不道的想法,思來想去也沒有對應辦法的他就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沉默,甚至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的極輕極輕。

因此當禇炤易打破沉默開口說話時,樊玉麒被突來的聲音驚得一顫,手一抖溼巾撲通一聲掉入水中,但心事甚重的禇炤易卻恍若未察的繼續說著……

“吉元王等叛亂者已於前日正午處斬了,現今大炤內亂已平定,邊疆戰亂也均得以平定。先王和朕等了這麼多年,如今時機已成熟了,所以……”停頓了下,兜轉開的視線再次望向樊玉麒,而對方此時也被他幾句話調動了情緒,異常嚴肅的看著他……

邊疆的戰況禇炤易已透過副將袁韶恆瞭解透徹,經過這半年的周旋樊玉麒靠著只有南蠻半數的兵力便牽制住了南蠻絕大部分軍力,並且成功奪回了大炤邊關落入南蠻手中多年的三座城池,以耗損不到三萬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