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最終還不是一樣落到他們手中……
對自己的命定之人,他們自然是勢在必得!
兩個鬼靈精怪的少年在霜華遍灑的清冷圓月下笑的陰冷,讓那隱蔽在暗處盡忠守衛炤元帝的蕭逸冷不丁的打了個寒噤,木訥的男人對自己坎坷的情路還沒有做好半點準備。
室外的混亂,室內繾綣的二人自是不知,兀自攬著彼此的肩背吻的難捨難分,直到舌根痠軟,唇瓣腫脹方才抵著額頭分開來。
呼吸早已變得粗重凌亂,熱息吹拂在彼此臉上,侵染著周圍的空氣都溼熱異常。
隨著呼吸漸漸平穩,清明的神志漸漸回籠,靠在褚炤易的身上,樊玉麒能明顯察覺出對方的情動,他不敢相信這樣汙穢的自己竟還能引起男人的“性致”,被迫貼合的身軀能讓他明顯的感覺到抵在自己腿側那滾燙的硬物,一張俊臉又紅了紅,身軀僵硬著不敢亂動分毫。
沒有察覺樊玉麒的異狀,褚炤易滿足的攬著這個男人,衣衫下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男人胸前的小小硬|挺,發覺自己每撥弄一下懷中的身軀就震一下,瑟索欲躲,可他整個人都嵌在褚炤易的懷中,又哪能閃躲的開,只能咬牙忍下那一陣陣的酥麻快感,牙關緊咬隱忍的側臉格外的誘人。
但褚炤易知道自己不能玩過火了,對方已經好幾日沒有好好吃過一餐,這水路尚走了一半,男人暈船的病症是先天,藥物也不是非常好用,他有限的體力還要一直堅持到登岸。
褚炤易也只是一解相思之苦的吻吻摸摸對方,卻也不敢再越雷池。逗弄了對方兩下便收手了,無聲的整理好對方的衣襟後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一抬頭卻看到了掛在床側的一件黑紅色相間的鎧甲。
那熟悉的一物勾起的是他幼時的記憶,儘管過了這麼多年,但這寶甲並未因時間的流逝而褪色,鮮紅的一如自己記憶中的猙獰,眼前彷彿還栩栩如生的映著那巨型妖物朝自己撲來的殘像。
“玉麒,朕聽說,你上陣時只戴鳳翎盔,卻從不曾披朕送你的這套火龍甲,這是為何?”伸手取過寶甲,手指撥弄著那泛著紅光冰冷的鱗片,上面非但沒有絲毫的劃痕,更是連灰塵也沒有分毫,一如他送他時的嶄新,保養的非常好,不用細想也知道它的主人經常擦拭它。
“呃……臣……”樊玉麒一時還沒能從那纏綿的氣氛中脫出,突然被問之這個,也沒想出要如何回答。
“玉麒,你可知這火龍甲的來歷?”輕撫著鱗光閃爍的寶甲,褚炤易陷入了對兒時記憶的追思,為了拜師他曾差點就折在這鱗甲主人火龍巨蟒的口裡,不過最終還是幸運的他宰殺了那千年妖物,取得了這韌性極強刀槍不入的火龍甲和那可大大增進修為的火龍內丹。
火龍內丹在他十三歲出師時便已服下,在師傅肖遙的幫助下吸收了其精元,獲得了百年的內力修為,因此才會年紀輕輕便武藝了得,駕馭得了師傅賜予的極寒之劍霜華琉璃。
除卻那火龍內丹,火龍甲也是極為難得的奇珍之物,皮質綿韌耐水浸泡耐火侵蝕,鱗甲比之鐵甲還要結實堅硬,刀砍不損,劍刺不傷,是不可多得的上選鎧甲材料,有限的火龍皮甲僅能製成一套火龍甲,褚炤易一直甚是珍視的收藏著,直到將其贈予愛將樊玉麒。
他是希望這火龍甲能護得樊玉麒周全,卻不成想樊玉麒卻一次也沒有披上過。
“臣……曾聽十三殿下提起過,說這火龍甲是皇上少時為了拜師因緣際會下搏命換來的,因此臣一直捨不得穿,這次南征,皇上要御駕親征,臣這才將火龍甲翻出,本想……本想……”
“本想給朕使用是嗎……就算朕有你們這些能將在不見得會親自上陣殺敵,卻還是希望給朕防身……?
……玉麒,你自己身上有多少傷口你數過沒有?朕的身上有幾道你又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