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足,以後出門讓家人多留心你的狀況,萬不可傷了身體,懷胎不易,夫人謹慎為好……”
林逸衣聞言,收回手,如所有初為人母的一樣神色緊張:“大夫,這話怎麼說……”
“夫人別緊張,老夫不過是例行囑咐,夫人現在身體調養的不過,生產前再注意調養一段時間,定能母子平安。
只是,老夫如果沒料錯,夫人以前是思慮之體,容易氣火淤積,所以才略加提醒,因為夫人現在雖然氣色很好,身體不錯,但到底以前傷了根本,還是多加註意,勿發生意外為好,否則,夫人樣了這麼多年是身體就白費了。”
林逸衣有些不解:“大夫,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也好讓我心有顧忌,早生警惕。”
老大夫溫和的一笑:“那,孩子的父親來了嗎?”
林逸衣聞言羞澀一笑:“他有些忙,我自己帶了丫頭來的。”
老大夫縷縷鬍鬚,深思片刻道:“那好,老夫就告訴夫人,但夫人不用太過擔心,這種機率也不是絕對,只要夫人主意日常起居,這種可能很低,那就是夫人本身氣血兩虧,如今身體修養的時間又短,千萬注意不要小產。”
林逸衣下意識的開口:“否則呢?”
老大夫聞言詫異的看了她一眼,見她面容無任何不妥,只是在問最壞的結果,不禁多了抹嚴肅:“重則一屍兩命,輕則終身隱疾。”
“哪有那麼誇張。”
老大夫見病人輕鬆,語言也很輕鬆:“是沒那麼誇張,夫人現在的狀態就很好嘛。”
林逸衣起身,結果老大夫的藥方,含笑的俯身:“麻煩您了,告辭。”
春思扶著小姐出來,心裡非常愧疚,幸好她剛才聽到了,她昨天竟然會想著讓小姐流產,不觸怒王爺,她真是瘋了:“夫人別放在心上,咱府裡什麼好藥沒有,根本不會發生最壞的可能。”
跟在後面的春香有些擔心:“夫人,不如……咱們回府吧……”
林逸衣若有所思。
春思見狀,詫異的看眼沒開口的夫人,下一刻,心裡陡然一驚,夫人不會跟自己的想法一樣吧,不行,不行:“夫人,這……這有孩子總是好事,您別多想……老爺不也沒說什麼嗎……”春思最後一句說的很小聲。
春香頭垂的低低的,心裡有些發虛,她們現在可住在王府,可依照日子算,孩子……應該是相爺的……到時候殿下以此說事夫人就慘了!
林逸衣扶著春香的手,回神,含笑道:“別擔心,我心裡有數。”
春香聞言,堅定的點點頭,對!打不了就是死!她們已經活的很賺了:“小姐,事無絕對,您可別自己先亂了分寸。”
“知道了,小管家。”
春香立即跳跳腳,不依:“夫人又捏我鼻子,小心把鼻屎出來,自食惡果。”
……
散朝後。
欽天監總司猶豫的看眼禮部尚書,太子今天看起來面色不善,確定要今天核對日程?
禮部尚書苦笑的看眼老兄弟,有什麼辦法,已經是最後三天,不能拖了,最知道前天、昨天加上今天太子的臉一天比一天那看!早知道,還不如七天彙報。
夜衡政從元謹恂身邊走過。
一身冷氣的元謹恂瞬間陰冷的看向它處。
夜衡政亦沒有跟他說話的意思,冷淡的走過。
禮部尚書那圓潤總是帶笑的臉,瞬間有些僵硬,不明白都沒人看了,太子和相爺怎麼如此避諱。
元謹恂的手剛扶住漢白玉的石橋,突然停下來:“有事!”
欽天監總司、禮部尚書頓時如蒙大赦。
“回太子殿下,祭祖告天的行程已經安排好了,距離行程還有三天,殿下還有沒有什麼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