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柔軟的地方顫動了一下。他覺得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楊愷並沒有一直胡亂想著,他很快就收起了思緒,繼續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他的檢查方式就是用心感受。讓他感到失望的是,他什麼也沒感受出來。他根本就察覺不到身體有什麼變化。跟所有人一眼,他也不明白被子彈打斷的腦橋為什麼能重新長好,而且還比以前寬闊了那麼多。這個情況違背了醫學常識,不然,史密斯也不會親自找到他讓他參與研究。唯一的可能應該跟那個瓷瓶有關,他現在就不知道那個瓷瓶碎裂之前曾經發生了什麼。
最終,楊愷並沒有察覺到身體的異常,可是腦子的異常卻是非常得清楚。他發現腦子裡的三份記憶都是那麼的清晰。他甚至在某一瞬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而且,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三份記憶中的主人都已經死了。卻又以一種無法理解的方式在這個身體裡共存。
此時此刻,他已經基本上斷定普雷斯科特的記憶就是來自那個已經碎了的灰不拉機的瓷瓶。而且,他大腦和身體的變化也應該是來自它。因為他想起了自己拿到那個瓷瓶之後發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來自普雷斯科特記憶的那個夢,就是那個時候開始的,而且還經常發生。
有了這個猜測,他就開始為此找尋證據。結果自然是一無所獲,最終只是大致確認了那個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記憶是因為那個連一天都沒有擁有到的瓶子。同時,他猜測自己這段時間睡覺的時候總是會大汗淋漓也跟那份記憶不無關係。
除了能想到這些,他再也想不出什麼了。於是他乾脆放棄努力準備睡覺。雖然在醫院睡了那麼久,可是動腦子帶來的疲倦很快就影響到他,他沒多久就睡著了。
那邊的慕容詩也早就睡著了,原本她的心情很是興奮的,可是楊愷好半天都沒有動靜,她的心緒也逐漸地平復了下來。疲倦立刻就湧了出來,她沒多久就睡著了。
修於萍早上起來的時候,正準備去醫院,卻被保姆告知兒子媳婦已經回來了。她立刻就意識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他們不會半夜回來的。就在她準備上去問個究竟的時候,卻看到滿身大汗的楊愷推門進來。
萬君若看到楊愷的樣子,就知道他在鍛鍊身體,如果是平時,她肯定不會說些什麼的,可是現在的情況不用。
因此,她劈頭蓋臉地質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
“鍛鍊身體啊?怎麼了?”
“你頭上的創口線還沒拆,你就不能消停點?”
“在床上躺了兩天骨頭都生鏽了,我就只是隨便活動一下。”
“衣服全都汗溼了,海角隨便活動一下,那你能跟我說什麼才叫不隨便活動一下嗎?”萬君若的臉色很不好。
感受到萬君若話語中濃濃地關愛,楊愷感覺心底暖暖的,他說:“那是因為外面的氣溫太高,隨便動動就一身汗。”
見萬君若還要說話,楊愷急忙說:“媽,我餓了,給我煎兩個雞蛋,再來一張煎餅,一杯牛奶。”
萬君若狠狠地瞪了楊愷一眼,轉身去了廚房。
看著她的背影,楊愷的眼睛裡全都是柔和,從小到大,他從未被這麼關心過。這一刻,一直在夢中出現的那個模糊的身影愈發地清晰起來,赫然就是萬君若。他覺得萬君若是他要用生命守護的人。也是他第一次生出守護的**,以前跟樂正悠在一起的時候。彪悍的樂正悠甚至為了在上面而不惜跟他在床上戰鬥一番,為此弄壞了好幾張木床。根本就不需要他來守護。而且,他們成年的時候就在一起了,開始的時候,他們認為兩人在一起是為了生理需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有了家人的感覺。儘管兩人在一起也有好幾年了,可是他們從未提及孩子的事情。就算楊愷偶爾沒有采取措施,可是樂正悠也會在第二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