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他是趁我昏迷的時候姦汙我的,我一點都不知道!”邰玉蝶說話的時候一把拉住溫纖纖的手臂。
“反正又沒人看到,當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可以找他當面對質。”
“你們是姦夫*婦,當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原以為三年裡,你跟我一樣,感情一如既往,卻沒想到你竟然——”
“纖纖,你要我怎麼做才能相信我?”
“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邰玉蝶,我們完了。”溫纖纖說完憤然轉身離開。
邰玉蝶的右手抬起來,想要拉住溫纖纖,最終卻什麼都沒做。既然溫纖纖對她已經沒有信任基礎,她也沒必要強求。就算這一次過去了,下一次再出現類似事件,她們之間的問題還是會爆發的。
沒多久,邰玉蝶就聽到了重重地關門聲。她突然拿下手持蓮蓬頭,調整了一下出水開關。揸開雙腿,將熱水對著自己的下身使勁地衝洗著,她要將楊愷留在裡面的痕跡全都沖洗乾淨。
在那人指引下,楊愷將車子開進了一個很普通的小區。從小區樓房的式樣,就能判斷出這個小區的年代。想來在日益發展的京城,這樣的小區遲早會被拆遷的。為了增加城市的容量,多層建築逐漸地離開了人們的視線,取而代之的全都是高層建築。
車子在單元入口處停了下來,那人直接開門下車。
就在楊愷以為他會直接轉身上去的時候,男人說話了,就只說了兩個字:“謝謝。”
“不用,只是看你比較順眼而已。我對包紮傷口有些心得,如果有需要——”
楊愷的話直接就被打斷了:“上來吧,就在二樓。”
那人說完,轉身就進了樓梯。這個時候,正好有一箇中年男人從上面下來,看到那人的樣子,頓時就勃然變色。下意識就轉身回去了,因為慌張,他只上了兩個樓梯就向前栽倒。好在他的雙手及時伸出撐住了身體。接著,他就連滾帶爬地上去了。
楊愷到了二樓,看到左邊的門是開著的,信步就走了進去。立刻就看到那人正坐在客廳裡的椅子上,面前的地上還放著一個藥箱。他正在脫衣服,因為腹部傷勢過重,他的左手根本就不敢拿開。一隻手想要將衣服脫掉還是有些難度的。楊愷將門關好,就走了過去。
“我來吧。”
直接將那人的衣服撕開,楊愷就看到了那人腹部的傷口,赫然是刀傷,足足有十幾厘米長。那人的左手一直捂著,就是為了不讓腸子耷拉出來。
藥箱裡的東西比較齊全,楊愷只用了十幾分鍾,就將那人腹部的傷口處理結束了。期間,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不過,他的臉色卻很是蒼白。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楊愷自是沒必要提醒他要輸血。
去衛生間將手洗乾淨,楊愷說:“我走了。”
楊愷說話的時候,將放房間裡的一切看在眼裡。這是一個兩居室。雖然很乾淨,卻沒有什麼生氣。一看就知道是用來避難的場所,想來只是不定期過來清掃一下。以免需要的時候無法入住。
“謝謝。”
“不用,我並不是樂於助人,只是看你比較順眼而已。”
“我叫王麒暢,有的人叫我川子,更多的人叫我川少,你叫我川子吧。”
“楊愷。”楊愷不由得大感有趣,讓他叫川子竟然有施捨的意味。
“留個電話吧,等我傷好了,找你喝酒。”
楊愷將自己的電話報給了王麒暢,就轉身離開了。自始至終,王麒暢並沒有說要報答的意思,當然,楊愷做這些就沒想著讓對方報答。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了。母親、妻子和保姆都已經睡著了,為了不驚動她們,楊愷儘可能地將動作放輕。饒是如此,他開門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