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顧淑媛她們,賜死的賜死,入冷宮的入冷宮。一時痛快有個什麼用,日子可長著呢,本宮到要看看,誰才能真正笑到最後。”
打發走了容妃,柳皓雪也沒了睡意。
靠在臨窗的躺椅上看了一會兒書,便被輕手輕腳進門的入畫打斷:“怎麼樣?”
“回娘娘,奴婢派小順子偷偷的跟著,開始的時候還是彎的回淑和宮的遠路,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麼滴,都能看到淑和宮了,卻轉了方向,往祈寧殿去了。”只柳皓雪一個眼神,入畫便動作迅速的跪在她的腿邊,一邊輕輕的為她揉腿,一邊小聲稟道:“小順子直到看著容妃進了祈寧殿才回來的,她這次倒是難得的聽話。”
“哼,本宮還是心軟了!”提到容妃,柳皓雪還是有些憤憤不平,擱下書不滿的抱怨道:“早知道她今次這般聽話,本宮就該讓她去祈寧殿跪在佛像前唸誦佛經祈福感恩的!”
“娘娘放心,奴婢已經讓小順子辦好了。”
入畫嘿嘿一笑,頗有幾分得色的又湊近了柳皓雪低語了幾句,才見到柳皓雪眼神一亮,這才開心的拍手樂道:“該!俗話說心誠則靈,跪在佛像前抄佛經,還有什麼能比此更能體現心誠呢?”
讓她拖自己下水!
柳皓雪因為被容妃算計拖下水而變得鬱結的心情終於大好,笑呵呵的連誇入畫會辦事。正笑得開心呢,便見到門外一聲輕咳,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些不和諧的插了進來:“皇后你們在樂什麼呢,朕就聽到什麼心誠不誠的?”
“起來吧起來吧,又沒有外人在,皇后也不必這樣拘禮了。倒是你們在說什麼笑話,說出來也好讓朕跟著一起樂一樂!”
宮祈雲抬了抬手,原本就有些不爽柳皓雪見著他就擺出那副端莊賢德的肅穆面孔,見到自個兒讓她起身她還這般猶豫扭捏,不由得再開口又帶了毒:“把你臉上的木板表情收一收,朕瞧著神龕上的佛爺菩薩都比你瞧著順眼!讓你起來就起來,廢話那麼多做什麼?”
“臣妾,不敢。”柳皓雪一邊跪著不敢起身,一邊對身旁的入畫使了個眼色:“方才容妃過來,給臣妾看了點東西,臣妾想,還是等皇上您過目了,臣妾再起身吧。”
不然您一發怒我又要跪。
不過這心裡的腹誹,柳皓雪卻是不敢吱聲的。
“什麼東西?”宮祈雲一邊在柳皓雪身邊的躺椅上落座,一邊隨手接過了入畫呈上的紙頁,只粗粗的掃了兩眼,臉色就變了:“這東西,容妃整理的倒是清楚明白。”
“不過拿不住實的,到底是做不得數。”宮祈雲隨手將幾頁紙甩到了一旁的矮几上,隨後才扭頭瞟著還跪在地上的柳皓雪:“皇后相信了?”
“皇上也說了,這些東西畢竟不是實的,做不得數。所以臣妾便囑咐了容妃一番,讓她回去了。”柳皓雪垂著頭,恰到好處的掩住了她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將剛剛和容妃見面的細節複述了一番:“臣妾想,這次也算是佛主保佑,故而容妃去祈寧殿抄錄佛經也是應該的。”
“既然容妃去了祈寧殿,入畫,你再去一趟祈寧殿,告訴容妃,太后這兩日身體不爽利,讓她再多抄錄兩卷,為太后祈福吧。”
宮祈雲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還跪著的柳皓雪伸出了手:“如今事情也說順暢了,皇后該起身了吧。”
“謝皇上。”
柳皓雪抬頭,抬手剛剛搭上宮祈雲的手心,便被一股大力扯上了躺椅,轉瞬便被某人死死的壓在了身下:“說完了容妃的事情,皇后,咱們是不是該談談你的事情了呢?!”
“臣妾,臣妾不懂。”柳皓雪咬牙裝傻充愣。
“不懂?”宮祈雲哼哼冷笑:“今日殿選,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
“朕倒是不知道,皇后還是女中豪傑,你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