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一個尖銳的東西頂住他的後腰;然後是一個只有他能聽見的音量,以及一個在他學生時期(現在也是)最憎恨的聲音,“不許動。不要發出聲音。”
“不要激動,Snape教授,我可不是來搗亂的,鑑於我親愛的教子還在裡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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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英雄,‘活下來的男孩’,從蛇怪的攻擊之下死裡逃生,感覺是不是非常激動?你認為你在天國的父母會為你感到驕傲嗎?還有你剛認識的教父Sirius Bl……”
“我以為現在你應該把你的重點放在‘Hogworts內有學生重傷’這件事情上,麗塔·斯基特小姐;還有,能麻煩您把那隻羽毛筆收起來行嗎,我既沒有在你提起我父母時‘碧綠色的眼眸中滿蓄淚水’,我和Sirius也不是剛認識……”
“你一定知道我的,雖然你剛從阿茲卡班出來……是的,我是吉德羅·洛哈特,連續五次榮獲《巫師週刊》最迷人微笑獎,連續出版了多本著作……哦,對了,這是我的全套簽名作品……”
“你好,洛哈特教授,我聽我的教子Harry說過您,他稱讚過您是一位非常風趣的教授。對於您即將去更多的地方遊歷,我衷心祝福您旅途愉快,並非常希望您能寫出更多好作品以供閱讀……”
“海格,你在這裡幹什麼?”
“麥格教授,我發現我養的雞全部都不見了……”
“海格,是我們拿走了你的雞。”
“Harry?那你們……”
“蛇怪表示它想嚐個鮮,畢竟它已經發揚了艱苦樸素的精神那麼多年。”
“哦呵呵,年輕人就是朝氣蓬勃啊,我這個老人家真是無比得羨慕啊~☆”
在進行了“人蛇大戰”後,如今世界上最偉大的魔藥師之一,現任Hogworts最年輕的魔藥教授,Severus Snape用他千年不變的黑臉表示了非常極度的煩躁和想與床鋪親近的願望,特別是眼前還有一群不知疲倦的人正在進行著各種口頭上的和精神上的交流,即使他口袋裡已經被整理好的等待他研究的蛇蛻也不能壓滅他內心想要報復社會的衝動。
尤其是在這群人之中,有一個神采飛揚的男人,那個男人臉上的每一絲表情像一張網,罩住了Snape的每一瞬呼吸——當然,罩不住Snape想要拔出魔杖向對方施咒的手;不過幸好他仍舊剋制住了,用激烈尖刻的言辭激怒對方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結果。
“麗塔·斯基特小姐,我想,我們現在先要做的,不是纏著偉大的Harry Potter提問他關於和他的狗教父(dogfather)重新團聚的欣喜之情,而是把整件事情梳理一遍,不然您給《預言家日報》的頭條新聞稿件也沒有辦法寫,是吧?”
絲滑低沉的聲音響起,音量不是很高,但大家都停止了談話,互相交流著眼神,不知道該誰先發言。Snape將(自己認為最為)銳利的視線集中在那個男人的臉上:然而令他驚訝的是,對方的神情依舊那麼溫文爾雅,帶著一點風輕雲淡和桀驁不馴。Snape開始回憶男人是不是也被Voldmort的靈魂碎片附身了。
“哦,說的太好了, Snape教授,”一頭捲髮、手裡捏著一個蛇皮手袋的女人第一個出聲,表情得意地翹起塗得猩紅的嘴角迅速提出了問題,“那麼下面……我們勇敢的Potter小先生,你和不幸受了重傷的Candy Rhea都是拉文克勞的學生,之前還有一定的接觸,那麼這件事情一開始是如何發生的呢?”
“是一本日記本,”黑髮男孩的右臂因為之前的脫臼方才治好還抬不起來,於是這時用左手拿起了一本黑色的看似普通的筆記本,“這裡面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