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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實不過是被誤傷,自己瞎溜達看到南宮楨光被追殺,本出於好心救救他吧,還差點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齊子羅和齊元在他養傷的時候,編織了一些謊話,糊弄了過去,之後出了一系列的事兒,大家都以為是為了殲滅煜尤營安排好的,其實是齊子羅早早就在任府門口看到過衿尤,再後來出獵對她所謂的初見,只是個謊而已。

要不怎麼說能剛好安心的暈倒在他家門口?

小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朋友,算的上的也有他四哥齊,早些年帶齊子羅在鄴城混日子,跳宮牆,喝花酒,沾染些紈絝子弟的惡習,後來犯了錯,氣的齊帝將他扔到了邊關,沒有指令不能回來。

後來大齊漸漸忘了齊這個人,更多的是齊子羅的作風。

對於王夏穎,齊子羅小時候沒有姐姐,沒有女性親人,同時他也討厭女人,但是有一天那個神氣十足大不了自己多少的女孩兒,拿著弓箭威風凜凜的射了箇中心圓,齊子羅從此以後對她的就是滿滿的羨慕。

王夏穎對他也是好,但並不是明擺著,齊子羅從小被人嘲笑長的像女孩兒,並且還欺負他,在小孩子一起玩耍的時候,王夏穎會在他被當做眾人恥笑的目標時,有意無意的幫他說兩句好話,不過對於齊子羅來說,這樣就足矣。

“嗚嗚!”

鐵鏈相碰的聲音,那個傷痕累累的男人,正瞪著猩紅的眼睛,張著黑洞的嘴巴對著南宮珏,又掃到齊子羅,稍稍緩和了猙獰的面目,但還是仍舊不減對南宮珏的痛恨。

他認得齊子羅,當初城郊外的圍剿,齊子羅有出現過,也是為他們指了個容易逃脫的路,但是由於南宮珏太過狠毒,派了大隊人馬尋找他們,因此才會有了這樣的局面。

齊子羅面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深深的看了一眼他,又逼著南宮珏,讓他把自己帶到了南宮府牢房最深的地方。

有些悶。齊子羅擦了擦額頭將要冒出的小細汗。周圍都是大排的蠟燭,在這兒可怕的地下牢房中,充斥的全是壓抑。

太安靜了。齊子羅和南宮珏說了些什麼,他雖有些不願意,可還是扭捏的和齊子羅進了相反的房間。

起碼這裡還算乾淨。

齊子羅站在門口,透過石門上的一個小圓孔,裡面那個人兒正在牆角偷偷的抹眼淚,規矩的衣服和整齊的模樣,頭髮也是梳的一絲不苟,但是仍看起來散亂,她像只受驚的兔子,眼睛紅紅的,齊子羅一時竟有一絲恍惚,她這個樣子好像在哪兒見過。

“七王……”

站在一旁的精壯門衛正準備開門,齊子羅擺了擺手,示意不要說話。門衛識趣的退在一旁。

讓她哭吧,可是楓橋就是連哭,也不懂得嚎啕,像極了她。齊子羅揹著手,默默地站在門前,閉上發酸的眼皮又突然睜開,同時也推開了石門。

楓橋哭腫的眼睛,慌張的盯著齊子羅,又迅速變得倔強。

他慢悠悠的關上石門,轉變的剛剛的表情。

“七王爺,這出戏您看的怎麼樣?”

齊子羅笑嘻嘻的走近,掃了一眼身邊的佈局,不大的牢中一張石床,一張石桌,一張石凳。

冷的徹骨。

齊子羅在她一步外,停了下來,抬起纖長的細手,正要抹她白皙的臉頰上沒擦淨的淚滴,卻被她躲了過去。

那隻手,也沒有收回的意思,搭在楓橋的瘦肩上,她的身子隨著齊子羅的動作輕輕的抖了一下。

“楓橋,本王多次給你機會讓你來本王身邊,可怎麼就是不聽話?”

楓橋面上多了許多憔悴,挑了下嘴角,說:

“南宮珏和我的感情就像兩根蒲草,看似脆弱卻堅韌。”

“還在騙你自己。”

齊子羅捏緊了楓橋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