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我既為人婦,無名無分,若天下抖出來曾經我的過往,又不知如何說我。若我坐上聖君之位,這所有的一切,將大白於天下,我名聲會髒了你。”
“我不介意。”
公孫冀文步步緊逼,將她籠於黑暗之中。
衿尤錯步而走,與他正好擦肩。
拒絕了。
公孫冀文跟著,這還沒開口的關係,直接被她拒絕。
她是忘不了他吧。
齊子羅的好,到底來自哪裡?
他只覺得有些挫敗,這種挫敗之感,太過於矯情。
“謝謝你的蓮子糕。”
衿尤走了許遠,停了下來,在這靜謐的夜中,公孫冀文聽的清楚。
他話在唇邊,卻未吐出一字。
二人回了各自房中,而衿尤還未坐下歇息,突然門口有人敲門,衿尤悄悄過去,看到尤六他們站在外面,等了許久的樣子。
尤六一來,身後幾個弟兄也過來了,尤六道:
“小姐,前些天我吩咐他們去尋一些關於杜家案件的線索,現在同您說一下,那關於摺子失蹤,大臣失聲兒,韓思府中後花園假山的一些秘密。”
“說。”
對杜家案件線索,衿尤自然要聽上一聽。
這不僅要聽,還要好好的聽。
“十二,十四,你們先講講摺子失蹤,和大臣為何突然失聲兒這一怪異之事。”
“是,六哥。”
尤十二道,
“聖君旁邊的女官,名叫尚好,她有問題,不僅將摺子偷走銷燬,還深得聖君之心。”
“從何此說?”
“我受聖君之命排查,半夜藏於御書房,或者聖君身邊,發覺聖君的摺子,都會經手女官尚好,本以為這麼明顯的位子,誰都不會傻到讓尚好去偷摺子,肯定大家第一懷疑的就是她。
直到那夜,我看到她一人同聖君後宮一妃子交頭,並且談論,我隱約聽到些,而那妃子,便是九九。九九又是韓思的人,那女官尚好,便不是什麼好角兒。”
“或許是他們兩個染情?”衿尤道。
“不不不,尚好一四十多歲的女人,都可以當九九他娘了,怎會有私情?”
“你怎知男人不會愛上比他大的?”衿尤又問道。
眾人對視呵呵一笑,尤十二又道:
“當然不會,聖君美若天仙,誰會再看上一老女人。”
“或許,那尚好,就是九九的母親?”
“九九來自一宦官世家,雖然官階不高,可是九九的來歷,還是清楚的。”
“萬一是私生?”
“副營主!哪有那麼多問題?你怎麼那麼多不必要的問題?”尤十二實在忍不住說道。
衿尤卻搖搖頭,道:
“我們得把所有事情,看的根本,看的透徹。”
眾人想想也是有道理,到底還是女人心細,衿尤說得也在理。
尤十四道:
“那些知道些某些關於杜家鬧鬼的大人們,彷彿都中了一種毒,他們都嗓子澀啞,發聲卻吐不出聲音,聽聞公孫先生解釋,他們是中了某種調製毒香,香爐聞後,便可造成嗓子澀啞。”
“毒……”
腦子裡竟第一想到公孫冀文。
他雖醫術了得,卻是一毒物聞名。
製毒可讓人死於無形,若真的查出來是誰將大人們弄得失聲,那定會想到公孫冀文。
嫁禍於他,也是輕而易舉。
而尤三尤四,偷偷潛入韓思府,卻未能進韓思府後的假山底下。
可是卻得到另一個訊息,尤二有進出。
他能有進出?那韓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