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在純粹了。
快速的找著自己的衣服進了浴室,洗去那一身的粘粘的感覺,人腦子也清醒了很多。
趁著他醒來之前,她必須要離開。
悄悄的從浴室出來,安陌看了一眼*上還沉沉睡著的路辰北,轉身下了樓。
客廳裡,還是昨天看到的那樣,遍地狼籍,安陌也顧不上收拾直奔大門口,在準備離開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折返回來上了二樓,悄悄的將那條血染的絲帕拿走了。
等到安陌關上樓下的大門時,*上沉沉入睡的路辰北突然睜開了眼,他毫無焦距的眸子盯著天花板好半天,嘴角才揚起了一抹滿足的笑意。
憋了這麼久,吃飽的感覺真好!
他明白安陌的心裡有道坎,現在還過不去,他不想逼她,因為逼得太緊,她只會逃得更遠。
昨天發生的一切,她從身體上是不排斥的,他能感覺到,她也意亂情迷。
當一個女人能從身體上接受一個男人時,證明這個男人已經存在她心裡了,他願意等。
安陌出門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沒有電了,她沒有回家,直接去了報社。
昨天因為那突發的事件,她把跟王主任約好的事情都給忘記了,找出了備用電池換上後,手機滴滴了幾聲。
她看了一下,一通是舅舅打的,有一通是丹妮打的,還有三通是王主任打的,剩下的都是報社的座機電話,想著昨天跟丹妮約好去做護理的。
在qq上給丹妮發了一條資訊之後,她趕緊給王主任回了個電話,抱歉的解釋了一下昨天突發了一些狀況,好在王主任人挺不錯的,連說沒事,再約時間。
掛了電話,安陌放鬆靠向了椅背,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門口很快就傳來了敲門聲,安陌還沒有應聲,門已經被推開,她不用看就知道是丹妮那個小女人。
“你昨天上哪快活去了,又放我鴿子?居然過份得連電話也不接?”一進門,童丹妮就忿忿不平的報怨著。
安陌轉動了一下椅子,起身站了起來。
“抱歉,昨天臨時有點事,手機後來沒電了。”安陌抱住了丹妮,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迷茫。
童彤妮原本來還一肚子火氣的,聽著安陌這有氣無力的聲音,還有她那抱著自己癱軟無力的身體,她立即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又怎麼了?前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沒事!”安陌深嘆了一聲,有著說不出的沉重。
“還沒事?你看看你這要死不活的……咦?”童彤妮正說著,突然看到了她脖子上那曖/昧的痕跡,立即像發生新大陸一樣,一把扯開了她的領口,那慘烈的痕跡讓她簡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過神。
“哇?好激烈啊?快說,這個男人是誰?”
安陌被丹妮這一驚一乍,搞得一臉尷尬,連忙走到門口關上了門。
“我說你能小聲點麼?能麼?”
“別管我小聲大聲了,快說,這都誰弄的?可別說是蟲子咬的,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路的。”童丹妮興奮的扯著她的衣服,想要一窺到底。
安陌立即拍開了她的手,“我沒說你是傻子,快給我鬆開。”
“說!你今天要是不老實交待,我就跟你絕交,我絕對不會諒你昨天放我鴿子的行為。”童丹妮這八卦女人,看到這種痕跡不八一八,就心裡癢得慌。
面對她的威逼利誘,安陌很頭疼。
她跟路辰北的事情,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她相信如果文清還在的話,童丹妮第一個會想到的殲夫一定是他。
“丹妮,你別鬧了,關於這件事情,我不想說。”安陌的表情很凝重,路辰北的那份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