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隊?哈哈哈,說誰是中國國家足球隊的,那是罵人的話你懂不懂?你好歹是從BA出來的人,有什麼好怕的?直說不就結了。現在NBA都開設中國區分公司了,誰還敢低估籃球的市場價值那就是腦袋被門夾過。狂徒等著這個籃球遊戲救命,這就是事實!BA如果不想眼睜睜看著投資了20%股份的控股公司關門歇業,就沒理由把這款遊戲籤給別人。」
話是說得理直氣壯,不過在遊戲試玩大會的第二天,傅磊顯然沒了第一天的熱情。要真是隨口說說就能談成的生意,也不用專門跑到BA總部來了。傅磊有一半的美國血統,又是在美國長大,他明白這場談判最難的地方,在於儘量避免觸怒BA的人同時向他們解釋足球遊戲在國內受阻的原因。譚彥是個中國人,愛國不愛國他不清楚,但是談生意如果不講求實際,只會一敗塗地。既然足球遊戲在國內喪失了號召力,乾脆就扔了這個有政治麻煩的大包袱;至於籃球遊戲為什麼志在必得,就拼命拿姚易做文章。在中國做生意,從來不用愁沒市場。
中午回覆了譚彥透過郵件發過來的關於合同的幾個問題,下午就更提不起精神玩遊戲了。早早的回到酒店,卻一直等不到隔壁的人回來。到晚上九點多,傅磊主動發郵件過去,回覆說談判還在進行中。他看厭了成|人頻道午夜場裡那些大波妹,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喂,傅磊,醒醒。」
「唔。。。。。。什麼?」
「簽了,遊戲籤成了。」
「啊?!!」
聽到遊戲二字,傅磊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放大的譚彥的臉近在眼前,猛一抬頭正好撞到對方的鼻子,剛談成生意的CEO頓時鮮血直流。
「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不是故意的。」
「當是我看到你就流鼻血吧。」
「媽的,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男人嬉皮笑臉地鬼扯,卻掩飾不住一臉的疲憊不堪。傅磊手忙腳亂幫他止住血,才坐下來聽他講談判的過程。何止是艱辛二字,即使談判的物件都是譚彥曾經在BA 總部任職時的舊識,也沒佔到一點便宜。三輪談判,從遊戲製作組,到海外發行部,再到董事會,對方几十號人,而譚彥則是孤軍奮戰。他英語過硬,連翻譯都省了。
「明早去籤不平等條約。」
「不平等?」
「合同期限只有一年,要是一年後這個遊戲不能佔到狂徒30%的收入來源,就不再續約。簡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啊。」
「你沒信心了?」
「我來不及擔憂那麼多了,明天下午我們就回國。後天的第二季度財報會議,估計我連時差都不用倒就可以直接上陣了。」
「譚彥,你還記得第一季度財報釋出之前,你問我的問題嗎?」
「哪個?」
「你不是失敗者,至少,現在還不是。」
在那雙淺褐色的雙眸裡,譚彥第一次看到了叫做〃認真〃的神情。他想立刻就把傅磊壓在身下。。。。。。可是將近15個小時的談判再加上鼻子受傷,他現在的體力似乎並不適合一場激烈的身體運動。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聽上去好像在回應傅磊的話。
「今晚就讓你睡我的床吧,CEO先生,晚安!」
傅磊看到男人難得示弱的一面,一時玩心大起。輕輕的吻落在譚彥的額頭,像是母親給孩子的晚安吻。後來譚彥常常笑話他沒有意識到貞操危機,傅磊則毫不客氣地還擊「你TMD敢把老子當女人?那你最好小心你後面的貞操危機!」
第三季D
一直不適應長途飛行的傅磊,回國之後幾乎是倒頭就睡。他上了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