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爹爹給他的了。我爹爹是託他打聽我的下落,以這兩件東西作為信物。”不但如此,她還猜想得到父親的另一用心,閨女的年庚是不能隨便給與外人的,“莫非,莫非是我的爹爹已把我的終身……”蓬萊魔女明白了她爹爹的用意,不禁臉上一片暈紅。
但這時已不是她害羞的時候,她心中還有一些疑團也無暇去仔細推敲了,當下便揮塵舞劍,匆匆趕去解救華谷涵之危。
宮昭文是仰元甲的大弟子,已得了乃師的七八成本領,他主持的“七煞陣”威力之強比起華谷涵第一次在千柳莊所遭遇的七煞陣不可同日而語,更加上有個也是精通陣法的飛尤島主相助,陣勢合圍,當真是有似銅牆鐵壁,華谷涵左衝右突,殺不出來。正在最危急的時候,忽見蓬萊魔女殺到,華谷涵精神大振,一聲長笑,摺扇一撥,撥開了宮昭文等人同時攻來的三般兵器,穩住了腳步。
蓬萊魔女運劍如風,衝入了“七煞陣”,飛龍島主雙鉤一攔,運足了內力,“當”的一聲,竟把蓬萊魔女的長劍彈開。
飛龍島主喝道:“賤婢,你也來找死麼?”蓬萊魔女大怒道:“我非殺你這綠林敗類不可!”拂塵一揮,將側面攻未的一柄長刀卷出敵手,一招“白虹貫日”,青鋼劍又朝著飛龍島主疾攻過去。宮昭文要轉動陣勢去圍困蓬萊魔女,卻被華谷涵緊緊釘住。
他們二人合力同心,由蓬萊魔女與飛龍島主單打獨鬥,華谷涵對付其他的人,登時把這七煞陣的部署打亂。
飛龍島主以為蓬萊魔女比較容易對付,一上便施殺手,他的武功也確是十分了得,雙鉤一個盤旋,倏如雙龍出海,把蓬萊魔女的青鋼劍卷在當中。他這雙鉤有鎖拿兵刃的一路招數,正是剋制刀劍的一種奇門兵器,雙鉤交鎖,便要勾奪蓬萊魔女的長劍。
哪知蓬萊魔女的劍法是柔中寓剛,與各家劍法都不相同,手腕一翻,青鋼劍突然反彈起來,唰的一下,又從雙鈞交鎖之中。
遞出招去。
飛龍島主左鉤一指,右鉤一拉,將蓬萊鷹女的劍引出外門,蓬萊魔女的拂塵已是當頭罩下。
這一招是“天罡拂塵三寸六式”中的精妙殺著,拂塵聚成一束,竟是如同判官筆一般,“當”的一聲,把飛龍島主的一柄胡鉤敲得下沉數寸,說時遲,那時快,蓬萊魔女劍光一閃,直指他的咽喉!
飛龍島主的武功的確是不同凡俗,蓬萊魔女劍尖指到他的咽喉,他雙鉤已來不及遮攔,就在這千鈞一髮、性命俄頃之際,他忽地把口一張,“咔嚓”一聲,竟用牙齒把劍尖咬住。
蓬萊魔女的劍刺不進去,正要再加把勁,飛龍島主的雙鈞己是左右齊來,刺她腰脅,蓬萊魔女一柄拂塵,左揮右拂,堪堪化解了他的三招殺手。但以一柄拂塵對付雙鉤,卻是甚為吃力,劍尖上的力道便難免鬆了下來。
飛龍島主狠勁一咬,蓬萊魔女手腕一顫,抽出寶劍,盪開他的雙鉤。只見飛龍島主“呼圖”一聲,嘴已張開,吐出了兩枚牙齒、一股血箭,血箭中還衝出一枚亮晶晶的碎片,原來蓬萊魔女的劍尖,已給他咬斷,吐出來當作暗器,反打蓬萊魔女。
蓬萊魔女見他如此兇頑,也不禁吃了一驚,不自覺地退了兩步,衣裳被他噴出來的鮮血染得點點斑斑。
飛龍島主斷了兩枚牙齒,也是暗暗膽寒,不敢戀戰,他把蓬萊魔女迫退,趁著華谷涵未曾殺到,立即跳出圈子。
笑傲乾坤一聲長笑,一掌將宮昭文的一個師弟打翻,摺扇一揮,又在宮昭文的肩頭劃了一道傷口,宮昭文也急急忙忙逃走,“七煞陣”登時瓦解。
蓬萊魔女定了定神,罵道:“惡賊,可惱!”還想去追飛龍島主。華谷涵見她身上點點斑斑的血跡,大吃一驚,道:“怎麼,你受了傷了?”蓬萊魔女道:“傷倒未受,只是我這把劍卻給他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