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冬兒姐還能遇上這麼一出英雄救美的事兒!”
冬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娘娘別笑話我了,不過可惜了,我都沒跟人家道聲謝呢!”
“不著急,沒準哪天就遇上呢!”
幾個人笑話了冬兒幾句,這時,聽說冬兒摔傷了的遊夫人打發了小丫頭和轎子來接冬兒。冬兒只好把找祺祥的事兒託給了兮兮,然後上轎走了。
兮兮回到正在開工的工坊裡四處找了找,沒見著祺祥的影子,嘴裡嘀咕道:“剛才還在這兒幫忙推石磨呢!請了個大夫又跑了?下雨天的能跑哪兒去啊?”
旁邊一個正在泡米的年輕媳婦說道:“剛才聽小王爺跟烏子說,讓烏子去王府取副乾淨的鞋襪送到寶雲樓,像是約了什麼人在寶雲樓似的。”
“你聽他說約了誰嗎?”
“小的就不知道的。”
祺祥的確去了寶雲樓,至於約了誰,不用太細想也知道是誰了。最近跟他打得最熱乎的,除了那位玉盞姑娘,就沒有第二個了。
等祺祥提著沾溼了的衣衫邊匆匆趕到寶雲樓二樓雅間時,玉盞早已經等候在那兒了。他推門進去後,一邊脫掉外面的褂衫一邊衝玉盞笑道:“等很久了?”
玉盞正倚窗品著茶,回頭瞄了他一眼,嬌媚一笑道:“也剛剛才來。我還以為下雨天您不來了呢!”
“玉盞姑娘生辰之日我怎麼能不來呢?下冰雹子我也要來,不是?”祺祥走了過去,從袖子裡掏出了兩個雅緻小巧的繪面小盒遞給她道:“來,瞧瞧這東西可好?”
玉盞接過那盒子,順勢靠在了祺祥懷裡,開啟其中一個小盒瞧瞧笑道:“好清雅的味道,木樨花混了點丁香茉莉,哪兒來的?莫不是從人家花好月圓作坊裡順出來的吧?我聽說龍翠月那脂粉鋪子還沒重新開張呢!”
祺祥摟著她笑道:“說順多難聽啊?這是我剛剛從作坊裡問我嫂子拿的。頭批貨色,她自己都還沒用上呢,你倒成第一個了。瞧瞧,不比你平日裡使的差吧?不是好東西我也懶得拿你跟前晃了。”
“是好東西呢!”玉盞合上蓋子,緊貼祺祥仰頭笑道,“多謝小王爺費心了!別處還買不著呢,回頭我可以拿回去跟我那些姐妹顯擺顯擺了,這可是花好月圓出的頭批貨色,保準叫她們羨慕死了!對了,不知道龍翠月那脂粉鋪子什麼時候才重新開張啊?”
祺祥道:“你管她什麼時候開張呢,要使沒了,只管跟我說一聲兒,這點脂粉錢還叫你自己掏?”
玉盞撒嬌道:“我知道,那兒有現成的脂粉作坊緊著你拿,我不過是替我那些姐妹問的。花好月圓關張了這麼久了,她們往常也使慣了龍翠月家的貨色,巴巴地想等著她重新開張呢!怎麼了?現下還沒定下個日子?”
“聽我嫂子說了兩句,到底是哪天真還沒定下來。不急,”祺祥擁著她往琴架前一坐,笑道,“你那幾個姐妹能使得了多少脂粉?回頭我再問我嫂子要幾盒便是,何必等著龍翠月開張呢?來,先彈兩曲給我清清耳朵,剛才在作坊裡推了會兒石磨,把我累得夠嗆!”
玉盞並肩與祺祥坐著,扭了扭水蛇腰,貼近他笑道:“還是個武將呢!不過是推了幾下石磨,竟把你累成這樣兒?往後還指望你帶兵打仗,那真成了沒指望了!”
“誰跟你說我要帶兵打仗去了?”祺祥雙手往後摁在地塌上,晃了晃兩條腿說道,“這種事兒還輪不上我這種閒人!等他們都戰死光了,估摸著也輪不上我。怎麼了?你想我打仗去?最近是不是瞧上哪個了?想撇開我自個*快活去?”
“我敢嗎?”玉盞眼眉含笑道,“這驚幽城裡誰不知道我玉盞給小王爺您包下來了,誰還有那麼大膽兒敢往我身上打主意呢?不怕得罪您,就不怕得罪您那哥哥嗎?我不過是隨口調侃你幾句罷了,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