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擠兌他,。
程子悅直勾勾地看著沐月夕,笑的意味深長,“我不缺錢。”
“你要這項墜究竟想幹什麼?”沐月夕心中的疑惑更重,忍不住問道。
“天機不可洩露。”程子悅故作神秘。
沐月夕早知他不會實言相告,也知道他不可能輕易把項墜還她,也不怎麼生氣,低著頭自想他法。
一路上,兩人沒再交談。
馬車離了小徑,轉上官道,一路向前飛馳,很快就抵達了滎揚城。守城的頭領認出了淳于容,一邊派人護送馬車回候爺府,一邊派人去稟報顯慶帝。
淳于容被候爺府的下人抬進了府中,沐月夕跳下馬車跟了進去。程子悅與那管家說了幾句客套話,就上了車,放下車簾,“小六子,走吧!”
“好咧!”小六子應道,將馬車調轉車頭離開廊房巷。
第二十五章 裝病
淳于容被抬進了府,安置在臥房內,沐月夕不方便跟進去,只好留在外室等訊息。太醫們很快就趕了過來,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冷隨風和杜徵。
冷隨風見沐月夕胸口上一大片血漬,嘴唇發青,以為她不但受了傷,還中了毒。他關心則亂,忘記男女大防,伸手扣住了沐月夕的手腕。
見他這般緊張自己,沐月夕自然是高興的,剛欲說話,就看著站在冷隨風身後的杜徵睜著一雙桃花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和冷隨風,臉上飛上兩朵紅暈,道:“我沒有事,這血是候爺的。”
冷隨風在觀賞臺沒能護得她周全,心中非常的懊惱,這時不管她說什麼,都沒在意,一心為她診脈。探得脈象平和,他才放心鬆開了手。
“我爹爹現在怎樣?”當時情況那麼危險,沐月夕對沐晚謙的安危非常的擔心。
“沐大人領人在城外追查刺客,還沒回城。”杜徵插嘴道。
沐月夕得知父親無恙,放下心來。三人坐在外室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太醫們才出來了。
淳于容的傷口已經上好藥,重新包紮過了,好在都是些皮外傷,看著兇險,卻沒有性命之攸,只是因為失血過多,人暫時還沒醒過來。
“候爺這有我守著,煩請冷大人先送郡主回尚書府,免得夫人擔憂。”杜徵見沐月夕一臉倦色,主動提議道。
“候爺醒來,煩杜公子使個人上我家通報一聲,欣悅也好安心。”沐月夕知道淳于容沒這麼快醒過來,她一身狼狽,不便久留,就接受了杜徵的好意。
“這是自然,郡主放心。”杜徵應允了。
沐月夕和冷隨風跟著管家出了候爺的大門,門外早有馬車在等候。沐月夕淡然一笑,這候爺府的禮教甚好,向管家道了謝,踩著小几上了車。冷隨風騎著馬跟在車後。
尚書府很快就到了。沐月夕下了車,對冷隨風行了一禮道:“冷大人,小女有個不情之請。”
沐月夕突然這般客氣,冷隨風知道其中必有緣故,順著她的話道:“郡主不必客氣,有事請說。”
“小女想請冷大人……”
“夕兒!”沐夫人尖叫著從府裡衝了出來。
“娘,您慢點。”沐夫人的動作太過迅速,沐月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摟進了懷裡。
“夕兒,你這個壞丫頭,你是存心要嚇死娘嗎?”沐夫人摟著沐月夕不撒手,心痛的又是哭又是罵。
“娘,娘,您別抱這麼緊,娘,我快透不過氣來了。”沐月夕推了幾下,也沒推動沐夫人,悶在她的懷裡,就快要憋死了。
婆子丫鬟們一看情況不對,再摟下去,大小姐會被夫人給憋死的,忙將兩人分開。沐月夕大口的喘氣,總算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夕兒,你怎麼會出這麼多血?你那裡受傷了?冷神醫快點為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