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也行,找元彬也行,一句話,好使。元彬,我們走。”
傅元彬挺直著腰桿,跟在李霖的身後,大步走了出去。
在走到門口的時候,李霖又丟下了一句話,差點兒把傅刀和傅智給幹了個倒仰:“在清江市,是我蒙面,從鐵錘和託阿的手中救了你們。”
原來是他呀?傅刀和傅智一直在琢磨著,這個神秘高人會是誰,能在鐵錘和託阿的合擊下,遊刃有餘,又有幾人能有那樣的功夫。
在這一刻,傅刀的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這些年來,他一直是看不慣傅元彬,都把希望寄託在了傅元振的身上。可是現在呢?他就是想不承認都不行,傅元彬已經長大了,做事已經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拜李霖為師,可能是真對了。
同時,他的心中還冒出了又一個念頭,李霖是傅元彬的徒弟,那李天羽就是傅元彬的師爺了,而自己,就是跟李霖稱兄道弟,跟李天羽還能掛上點關係。那可是李天羽啊,是頂天立地的爺們兒,只要跟在他的身邊,搖旗吶喊,也夠威武的。
李天羽叉著腰,手指著前方,給我殺!
傅刀很是瀟灑地一揮大旗,一群人呼啦啦的衝了上去。
“嘿嘿……”在這種情況下,傅刀竟然咧嘴笑出了聲。緊接著,他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太對,連忙又閉上了嘴巴。
李飄雪跟著傅元振過來,就是擔心傅家人會突然間對李霖下毒手。現在看來是沒什麼事兒了,她也暗暗佩服,李霖說的話夠厲害,看似隨意,卻像是刀子一樣,深深地刺入了傅家每個人的心臟。這回,夠讓他們的心裡掙扎的了。
李飄雪輕聲道:“傅爺,我先回去了,公司還有點兒事情。”
傅元振道:“我送你……”
李飄雪搖頭道:“不用了,不要忘記了,你也是傅家人。”
房間中就剩下了傅青衣、傅刀、傅智和傅元振,還有啞伯,也就是傅青主。
傅智輕咳了兩聲,低聲道:“爹,我覺得李霖說的話有幾分道理,我們這些年來,為秦家付出了太多了,也夠了。”
傅刀也道:“我也覺得李霖說的有道理,我們本來就跟李家沒有仇怨嘛,都是秦破局讓我們這麼幹的。”
傅元振卻頗不以為然,媽個比的,李霖是李天羽的兒子又怎麼了?難道說,他斬斷了自己的一隻手腕,就這麼白白的算了嗎?不行,就算是自己不能報仇,也要倚仗著秦破局,否則,自己的這個仇恨就遙遙無期了。
傅元振大聲道:“做人豈能背信棄義?忠臣不事二主,既然我們跟了秦少爺,就不能三心二意,那樣非讓人恥笑不可。”
傅刀哼道:“恥笑什麼?難道我們做的還不夠多嗎?”
“別吵了。”傅青衣襬擺手,大聲道:“我認為元振說得對,做人不能背信棄義,你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天王幫和納蘭家族的人吧。”
傅刀和傅智齊聲道:“爹……”
傅青衣冷聲道:“別再說了,誰要是再跟我提起這件事情,別怪我執行家法。”
傅智和傅刀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老爹會對秦破局這樣忠心耿耿。按理說,以傅家的地位,何必要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他完全可以脫身出來,在嶺南做個逍遙的霸主。嶺南市的地理位置太過於特殊,一面環水,三面環山,地理位置優越,又是比鄰邊境線,不管是走私、販毒、販賣軍火等等,幹什麼都行。
唉,越想越是不明白。
造化弄人,說的就是傅青衣。
傅青衣和秦破局的奶奶本是一對兒青梅竹馬的戀人,眼瞅著就要談婚論嫁了,一些殘留的國民黨軍人,在最後一批撤出內地的時候,搶走了秦破局的奶奶。傅青衣不甘心,偷渡到了寶島,當了兵,花費了十幾年的時間也沒有找到秦